回事,使人去让男无过来,“此事原该由中书省选定官吏前来安排,但既是英国公提议的,陛下和天后之意乃是让英国公主管此事儿,但有难受的,我等协助。”那位大人张口说了中书省的决定,有了颜元那一纸武媚娘亲写的书信,也算是任命了,李绩应了一声,“嗯。”
“两位多日赶路,想是也累了,不若先休息,我见了男无之后,再决定如何实施其他的事儿。”李绩现在是指着人出去呢。那位大人点了点头。
“那公主您看我们是何时起程?”内侍走近颜元询问着,颜元道:“过几日吧。”
“是!”一听颜元回答了,内侍也没再说什么。自随着那位大人一同退去。余下的人也被李绩让退下了,只余了他与颜元。
李绩道:“公主为何要将这功劳归在臣的身上?”
“并非我有意辱及国公,只是我年纪尚小,此事若是被人所知乃我所思,只恐人心易乱,故而我与父皇母亲提议,此事劳烦英国公出面。”颜元连忙地解释,她并不需要太多的功劳,战劳还好,若是参与朝事,武媚娘已引得许多非议了,她再闹出头,呵呵,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事,颜元与武媚娘说得,却不能与李治李绩说透,但人老成精的李绩吧,应该懂。
“公主殿下很聪明!”李绩这般一叹,果然是知晓了颜元的用意。
“多谢英国公了!”既然人家愿意帮忙顶着了,颜元连忙道谢,李绩笑道:“该是老臣多厚公主厚爱。”
客套的话就别说了,各取所需,各有所得。
以夷制夷的事儿,李绩接手了,颜元就跟着内侍先一步地回京了。
再踏入京城看到那一片繁华之象,恍如隔世。
“公主回来了,回来了啊!”颜元回了宫,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武媚娘依然是那么美艳动人,李治,似是多了些白头发,李弘李贤成熟了些,李显李旦还有小太平都长高了。
“父皇,娘!”颜元笑着打招呼,李治笑着道:“长高了许多,可这黑了,瘦了。”
“孩儿这般算是很好了,那些将军父皇又不是没看到,黑得跟煤炭一般。”颜元开着玩笑说,“孩儿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上不如他们养尊处优的白,下比那些黑炭一般的人,她可是白多了。
“父皇这些日子可有犯风疾?”颜元上前去关心地询问。李治道:“不曾,与父皇讲讲,你是如何潜入高句丽的城中,烧他们的粮食府邸,又破城而出的。”
“陛下也太着急了,元儿刚回来,也该让她歇一晚再与您细说。”武媚娘可算是插进去话了,招手让颜元过来,颜元听话地走了过去,冲着李治摇头晃脑地道:“父皇,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这古灵精怪的样儿,引得李治一阵大笑,颜元朝着摇摇晃晃走来的小太平招手,“姐姐!”
“哎呀,太平还记得我呢。”颜元很是惊奇,她离京都快一年了,小太平这才虚岁四岁的孩子,竟然还记得她呢。
“因为我常跟太平说姐姐啊,太平就记得姐姐了。”小正太一枚的李旦邀功似的开口,颜元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旦很乖呢。”
李家这人取的这什么名字啊,旦,蛋啊!当初听这名字她就表示反对,偏偏不管是李治还是武媚娘都满意着,她又不是正主儿,抗议无效。
这一夜,颜元在这呆了十几年的宫殿睡得十分安稳,早起听闻李治与武媚娘都上朝去了,颜元一叹,权势啊,拥了权势,为了防着别人夺走而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可是真苦。
感叹过后,颜元丢开了不想,倒是武媚娘回得早,一身的朝服没换就到了她的宫殿,正巧颜元做完了早课沐浴出来,头发还湿湿的,她也不擦,就那么给掠着,武媚娘进来瞧到了,横了一眼那些伺候的宫女,“如何伺候的公主,没看到公主头发都湿的吗?”
武媚娘在后宫那是有着绝对的威仪,一开口,那些宫女立刻就拿了干毛巾要给颜元擦,颜元侧过头道:“娘不必责怪她们,是我不叫她们动手的。”
颜元正翻着什么东西看,这会儿与武媚娘说话便搁在一旁了。“娘有事儿要跟我说。”
这般肯定地说话,武媚娘点了点头,“你父皇昨日又与我说了为你选驸马的事儿。元儿,这天下间还是有好男人的,一个女人,如何能少得了一个男人。”
说完才发现颜元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诧异,武媚娘道:“怎么了,娘说得不对吗?”
“我只是没想到,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任何的女人与我说这样的话,我都不奇怪,可娘说出来了,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颜元浅笑着为武媚娘解惑。“这世上的女人,并不是非要一个男人不可的,啊,除了父亲之外。我既动了不成亲的心思,娘也是知道我的,并不是随口一言,父皇那边我会劝服父皇的,但我希望,娘不要想着让我也改变主意。”
“元儿。”武媚娘一唤,“你立下这样的战功,不管你嫁给何人,都不会有人敢欺辱于你的。”
“娘觉得,什么样的行为才叫欺辱?”颜元一问,武媚娘一顿,“并非打骂才算欺辱,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能带着浓浓的恶意。一个女人生得不好,才会想着嫁一个好男人而得以翻身,可我因为娘跟父皇,生来就是大唐的公主,地份身位锦衣玉食我哪样都不缺,为何要自找麻烦地去寻一个男人,去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