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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府里,带走属于你的温柔,还有……”
他的另一只长指,不断的在花穴外头徘徊,既不进入,也不离开,一个劲儿的吊她胃口。
“嗯?”她意乱情迷的睁开眸子,想要知道下文。
“你带走我的心了。”他的唇舌离开她的rǔ_jiān,看著那圆凸的红莓沾上他的津液,改以食指与拇指轻夹,玩弄著不断颤抖的蓓蕾。
她的shuāng_rǔ绵软而弹性十足,随著她的呼吸不断的晃动,形成一波又一波令他晕眩的乳浪。
贺兰钰耳里听著他头一次的深情告白,内心不由得激动起来。
他从未说过这么体贴动人的情话,让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可原来,他的心里有放著她。
“你……爱我吗?”她知道自己问得有点傻,但是有哪个女人不傻?
每个女人,都想听到深爱的男人对自个儿说出一句真诚的“爱”。
“我爱你。”长指突然撤离她的腿间,往另一个孤单的乳防揉去。
“嗯、嗯……”她无力的轻喘,身子早因他的触碰而柔若无骨。“多、多爱?”
“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对你一见钟情。”这是他的秘密,而今天总算对她坦诚。
贺兰钰不得不惊讶,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我……我一直以为,我只是符合你心目中的妻子条件……”
“你不但符合我要的妻子条件,你简直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神。”他不吝啬说出好听动人的话。
她的脸儿红了、热了。
难得这男人愿意敞开心房,第一次让她了解他的想法,也了解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走之后,我很寂寞。”北辰阳轻啄她美丽的唇办。“我的重心似乎都被你带走了,没有你,我得不到任何慰藉。”
她热情的环住他的颈子,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今晚让我来安慰你,好吗?”
她的声音,如同他记忆中那么柔细,可不同的是,她主动得教人惊奇。
“夫君,由我来服侍你……”
她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小手解开他的衣襟——
夜,还长。
厢房里的桧木桌上摆著烛台,火光映照著床上交叠的人影。
贺兰钰将他的外衣都褪去之后,眼里映入北辰阳精壮的胸膛。
她将头上的发髻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流泄下来,宛如帘幕一般,披盖在他的身上。
她低下头,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胸膛上的圆点轻舔、挑弄,就像他刚刚玩弄著她胸前红莓的动作。
一会儿,她又移向另一个受到冷落的圆点上,同样以舌尖抚慰著。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轻吐粉嫩的丁香小舌时,下腹几乎被火焰占据。
脑中满是她热情的动作,以及那极为妩媚的表情,让他升起强大的yù_wàng。
想要她的念头,不断的浮起——
“我的好兰儿,你要折磨我多久?”他的声音渐渐低哑。
尤其是见到她的乳防不断的在他胸前磨蹭,弹性十足的双峰宛如一对顽皮的精灵,匆上忽下的跃动。
“别急嘛……”她红著脸轻轻说道。
渐渐的,她的舌尖往下移动,来到他肌肉线条分明的下腹。
小手栘到他的裤头,碰触到已经一柱擎天的昂扬yù_wàng,宛如热铁般抵著她的手心。
她轻轻揉著、抚著,好几下之后才将他的裤子全部褪去。
粗黑的毛发中竖立著一根教她羞红了脸的热铁,她轻舔著舌尖,最后含住了粗长的硬物,缓缓没入自己的口中。
“哦——”男根一进入她湿滑的口里,他忍不住爆吼一句。
她的一切还是那么柔软,让他恨不得马上就在她的口里律动起来,但是为了怕吓著她,只得隐忍yù_wàng,任她这样的挑逗。
肉木奉被她吸入,又被她吐出,沾染了她甜美的唾液,粗长的肉木奉看起来更加的勃发、吓人。
青筋爆跳的男根,被她细嫩的粉舌挑弄著,最后她的口终于离开那硬如钢铁的热柱,改以双手捧著,轻轻的上下套弄。
“夫君,这样舒服吗?”她小声的问著,心跳渐渐加速。
“舒服……”他的喘息渐渐加快,上半身坐起,贪婪的望著她的胸脯。
最后,忍不住伸手探向她胸前,享受著绵乳的触感。
她的小手握住男根卖力的套弄,一对yù_rǔ随著动作晃荡出阵阵乳波。
他舒服的低吟著,感觉到那对乳防在掌心中不断颠晃。
她半跪在床上,小手一下子摸著肿胀的男根,一下子玩弄著两颗圆球,逗得他几乎快胀破了。
他像揉面团似的揉著她的shuāng_rǔ,发现那两团嫩肉也涨大了,就连蓓蕾也比刚刚更加凸挺。
她做得很认真又很专注,眼神中还有点羞涩,看在他的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
“兰儿,你的双手好软、好舒服……”他将一对绵乳轻轻握著,让红莓在掌心中上下左右滑动。
她的身子因为他的抚慰而感觉更加酥麻,脸儿红烫得如同烙铁。
他将另一手采向她湿漉漉的花穴,令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媚眼如丝, 两颊春色迷人,像极了娇艳的桃花。
“我的好兰儿,我想要插进你那湿漉漉的xiǎo_xué……”他制止她的小手继续抚弄,望著她朱唇半启的模样。
“讨、讨厌……”听著那有些粗俗的字眼,她垂眸轻嗔。“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