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杜伟国娴熟的把车子开到一个行人稀少的街道,停在一棵梧桐树下。

车子停下后,杜伟国打开了车内的音乐,一股轻灵、明快的古筝弹奏曲开始如夏日青荷上的露珠,滚动了起来,更象夏日从高山上潺潺流淌的溪流,时而欢快,时而婉转,时而湍急.....

“说吧,什么事?”吕琳淡淡道。

“我说了啊,我是来省城办事,顺路来看看你!”杜伟国笑着看着吕琳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我是阶级敌人吗?用得着对我这样?”

吕琳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于是面前的表情稍稍放松了下来。

“谢谢你来看我,只是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我们还是少见为妙,免得让人说闲话!”吕琳小声嘀咕道。

“来见你,对我杜伟国来讲就是件大事!”杜伟国仔细的端详着面前小女人,他还记得他见她还是在上次的招商活动,如今的她脱去冬装,显现出初春的俏丽,鹅黄的绒衣衬得她的皮肤特别的白嫩,这也只有她才能穿出这样俏丽的味道,就象春天的迎春花,特别惊艳!

“我怕我承受不起!”吕琳听着杜伟国的甜言蜜语,依然不为所动。

杜伟国凑近她的身旁,笑眯眯小声道:“我这一百四十多斤的大块头,你不是早就承受过了吗‘”

听着杜伟国话里有话,吕琳脸一红,羞啐道:“别不要脸!你如果这样,我就下车了!”

“我开玩笑的!”杜伟国赶紧解释道。

见吕琳不开心,杜伟国也就转过身去,静静地听着音乐,一时,车内只有音乐流淌的声音,良久他幽幽道:"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曲子吗?"

“高山流水。”

杜伟国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她:"看来你挺熟悉的嘛!"

吕琳淡然道:"其实没事时,或者心情烦躁时,我都会听上几首古筝纯音乐,高山流水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首!"

"听纯音乐的人,需要的是一种心灵的宁静!一般偏重于历经沧桑或者年纪偏大的人群,而你年纪还这么轻,竟然也有此爱好!"杜伟国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吕琳叹了一口气:"人未老,心已老!"

"不,我觉得这首曲子的旋律正如我们一路走来的关系,时而欢快,时而,时而平缓,而我你就是高山和流水!"杜伟国沉声地分析起来.

吕琳皱皱眉头:"那你是高山,我是流水?"

杜伟国幽幽地看着她,伸出手适时的盖在吕琳的小手上:"高山流水遇知音,不管流水的走势如何,高山永远是不变的高山,他永远在她背后,给她支撑,唯有流水的湍急,天长日久才会磨损高山的棱角,但不变的依然是那颗忠贞的心......"

杜伟国的暗喻,那种沁人心脾的无怨无悔,那种无奈的忧伤,一下子击中吕琳内心深处的柔软,她看着车窗外的梧桐的枯枝桠,眼眸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流水不再欢,唯有无情冰凌伴孤寂!"

吕琳的伤感,一下子刺激了杜伟国压抑在心中久远的情感,他握起她的小手,紧紧的放在他的胸口,一句话也没有说,吕琳感觉到一股暖流传到自己的手心上,感触到那颗怦怦跳的心脏,一时间,她竟然有些眩晕,有些窒息,甚至忘记了,这是一剂毒药!

良久,她觉得她的耳畔传来低哑的声音:"感觉到了吗?你永远不会孤寂!"他热切的气息碰触到她的脖颈.

杜伟国的声音一下子又把吕琳拉回现实,她挣脱他手道:"别误会,杜市长,我只是一时小情绪来了,让你见笑了!"

"你别自欺欺人了,好吗?"杜伟国把她整个人扭向自己,低喊起来:"你何苦呢?你已经离婚了,那个男人没有珍惜你,你干嘛这样苦自己?我的心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明白?"

吕琳痛苦道:"如果他放弃我,也是因为我的错!"

杜伟国摇了摇头,颓然地放开她。这个固执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释怀呢?

良久,他冷冷道:“你以为你把所有责任都扛起来,你就伟大了?说不定人家还不稀罕,照样fēng_liú快活呢!”

“fēng_liú快活,你说谁?”杜伟国的话让她一个激灵。

“这个你心里清楚!”杜伟国没有直接回答她,他可不想给她造成他在搬弄是非,不过他得提醒一下她这个固执甚至愚蠢的小女人,不想让她在一条情感的死胡同一条路走到黑。

“我相信他!”吕琳无力的辩解道。

看到两人的谈话一时陷入了僵局,杜伟国转过身来,凝视着她那张冷冷的面容,然后拍拍她的小手,笑道:"好了,好了,全当我刚才没说,不要往心里去!你看这大好的天气,我带你去东郊兜兜风去。"

“天也快晚了,来不及了,你送我回去吧,我晚上还有一个晚宴!”吕琳阻止了他。

“呵,真巧,我晚上也有个晚宴,看来今天是玩不成了,下次来我带你去东郊吧!”杜伟国笑道。

很快,杜伟国把吕琳送到了省党校宿舍,然后开车离去。

吕琳看着杜伟国离去的车子,一时恍惚起来,自己怎么又和他搅到一起了?为什么他总不定期象个幽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虽然极力在躲避他,但为什么见了他,还有一丝说不明白的喜悦和心跳呢?自己这是怎么了?

回到宿舍,李菊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吕琳,小心道:“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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