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
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
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
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
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
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
叶昭爽快道:“我告诉他们,你在家里威风八面,勇猛无敌,压得大将军起不了床好了。”
夏玉瑾:“放屁!”
他们对视片刻,都觉得很好笑。
对峙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两人总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争输赢。
夏玉瑾觉得前阵子让媳妇很不高兴,现在是来安慰她的,偶尔让让步也无妨。于是他很爷们地允了,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叶昭得令,大喜,将练武没发泄完的气力用得淋漓尽致。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罩住水榭,掩盖所有的秘密。
叶昭保证守口如瓶。
夏玉瑾终于放松自己,兴奋起来,嗷嗷叫得很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四千字的h是13号和14号两天的份……
另外也是揭开第二卷的第一幕。
橘子不行了,退散去……
===防抽=====
柳惜音离开十天,倾盆大雨也下了十天。
叶昭的脸比老天更黑,军营练武场里可怜的木桩子们被硬生生打碎了十几根。
南平郡王府内,无论猫、犬、鸡、人,甚至老鼠,但凡有点智商的生物,都知道见了将军绕路走,以免被那股说不清的恐怖气场吓得短命几年。
夏玉瑾自被胡青训斥过后,总觉得对不起媳妇,想做些什么。
于是,他躲在练武厅外,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媳妇凶猛无比地咆哮着,快如闪电,急如飙风,一脚脚把练功用的铁人踹成扭曲的麻花,瘸腿烂头,个个不成人形。他吓得抖了抖,捧捧自己颤抖的小心肝,满肚子打好腹稿的甜言蜜语飞去九霄云外,手里捏着的白玉木兰花簪子礼物也被汗水湿透……有点脚软。
逼媳妇亲手赶走心尖尖上的表妹,惹得她非常非常不高兴。
怎么办?
他是不是有点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
可是想想柳惜音入门的可怕后果。
他还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好了……
夏玉瑾带着满脸苦逼,在情义的边缘彷徨着,徘徊着,就像迷途的羔羊。
“去!”叶昭在狠狠将最后一个铁人踢上半空,然后跃起,漂亮地翻了个身,凌空飞踢,准确地将它送入墙角的废铁堆里,看金属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重重地将地面青砖再次砸破,终于舒了口气,觉得气力还没发泄完,意犹未尽道,“铁人打起来还是没活人尽兴。”她擦把汗,回过头,见夏玉瑾站在门口,心念一动,便放柔声音,尽可能缓和地问,“ 有事?”
夏玉瑾盯着她,咽了咽口水,脸色苍白。
叶昭赶紧收起狰狞的表情,挤出个比杀人还恐怖的笑容来。
如何讨好媳妇?
狐朋狗友有丰富的经验。
最有效的一招是,先送她礼物,说甜言蜜语,然后在床上嘿咻嘿咻地好好表现,把她服侍尽兴了,就算天大的怨念都没有了。
夏玉瑾壮起纨绔的胆子,跑过去,拖起叶昭满是茧子的粗糙双手,狠狠摸了两把,然后用力往外拖。叶昭起初愣了下,没动。待他用力再拖第二次时,才醒悟过来,赶紧半推半就地跟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回到内院的水榭。正想问为什么,又被夏玉瑾按在长椅上,从怀里摸出把崭新的玳瑁犀角梳,解散头发,重新给她挽了个慵懒发髻,斜斜插上支羊脂白玉雕出别致木兰花图案的细簪子,吊着颗小小的珍珠,简单大方好看贵重,这是他在全上京贵妇人最喜欢的首饰店珍宝阁处挑了整整三个时辰,花了三百两银子,折腾得老板差点吐血的成果,只希望能给阳刚味太重的媳妇带来点温婉女人味,让他后面的甜言蜜语更容易说出口些。
结果……
叶昭不丑,发型不丑,簪子不丑。
就是配搭起来像威猛的老虎身上打了个蝴蝶络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夏玉瑾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有些无语。
叶昭伸手摸摸秀气的发簪,也不太适应,困惑问:“这玩意适合我?”
“好看!”夏玉瑾的良心在默默流泪,他深呼吸,定定心神,遣开看热闹的小丫头,默念几次草稿,努力赞美,“我最近发现阿昭……阿昭还是……挺……挺好看的。”
叶昭听见对方赞美自己,立刻回敬:“你更好看。”
“呸!老子是男人!好看个毛!”夏玉瑾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全没了,气得炸毛,刚骂了两句,想起初衷,又收敛脾气,把所剩不多的良心找回,共同赞美她身上唯一优点,“你的腿很漂亮。”
叶昭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分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