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

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丑事,这不是放着尾巴让谷智峰来揪吗?她抓不到把柄还想动我吴津呢,你办公室主任徐大恒闹出这么大个毛病来,不等于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老鼠钻进人堆里,活得不耐烦了。

正一筹莫展之际,周功立赶到了。

周功立又比吴津稳重得多,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颗烟,然后才问:“说,怎么回事?”

吴津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我也是刚听周冰冰汇报的,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把宾馆两个小丫头的肚子搞大了。”

周功立吐出了一口烟,问道:“证据呢?”

“在周冰冰手上。”

“你把她喊过来。”

吴津赶紧给周冰冰打电话。

周冰冰进到666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烟雾腾腾了。

听完周冰冰的汇报,看了她带过来的材料,周功立又问了问周冰冰处理的过程,获知控制在小范围之内,暗暗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吴津:“你给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打电话,限她十分钟之内赶到666来。”

周冰冰想要回避,就说:“周功立,吴局,那我先走了。”

“别走,”周功立严厉地说,“事情是你调查出来的,你就是当事人,走什么走?”

听口气,周功立似乎不太满意,周冰冰心里有点犯嘀咕,这事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是不是应该先向周功立汇报之后再出手?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直跟着周功立和吴津,十几年来也称得上是忠心耿耿,把她搞臭了,周功立的脸上自然不好看

管她呢,谁叫她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欺负人,活该!主意已定,周冰冰硬着头皮坐在了一边。

果然没到十分钟,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就赶到了,她推开门,点头哈腰地问:“主任,什么事这么急?我正布置唐萍掏下水道呢。”

“什么事?你狗……干的好事,还舔着脸问谁呢?”吴津黑着脸,本来想骂几句,看周冰冰坐在一边,便收住了话头。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被吴津这么一呵斥,有点木头木脑的,站在门口进不敢进,退不敢退,一副可怜巴巴的苦相。她也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周冰冰,心里琢磨着,一定是这小娘们昨晚上受了委屈,在周功立面前告我的刁状了?看来外面传的不错,靠上了周功立,还真惹不起了。

想到这,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满脸堆笑打马虎眼:“哎呀,昨晚上喝多了,喝多了,我都不记得我干了些什么。”

“你进来吧,把门带上。”周功立不露声色地说。

看周功立的口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才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弓着个腰,缩着个脖子,掏出颗烟来递给周功立。“区长,您抽烟。”

周功立没有接,只用鼻子哼了一声。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嬉笑着个脸看吴津,吴津一扭脸不搭理她,无奈,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只好往周冰冰跟前凑:“牟主任,不好意思,昨晚上我喝多了,有什么言语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周功立不发话,周冰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沉着脸不做声。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只好继续自言自语:“昨晚上是真的喝多了,一路上吐了好几次,搞得满身的脏东西,回家还被老婆骂了半夜呢。”

“活该!”吴津实在憋不住了,她厉声骂道:“你老婆还是知道你干的好事,不把你鸡……咳,割下来喂狗才怪呢。”

这一骂,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更糊涂了,不就是说了几句荤段子吗。至于把玩意儿也割下来吗?你们也太狠心了吧。想到这,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装出万般委屈的样子,声音里都快带着哭腔了:“主任,我冤枉啊,我真的没干什么呀,别人不了解我,你主任应该了解我啊。”

这事,周功立发话了:“别跟她多啰嗦,周冰冰,把东西给她自己看。”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接过周冰冰递过来的几张纸,才扫了一眼,汗就冒出来了。

吴津鄙夷地说:“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该割了你的……咳咳,啊?”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扑通”一下跪在了周功立的脚边,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周功立,我该死,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你利用职权奸女,这是犯法,知道吗?”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哭啼啼地说:“我一时糊涂啊,我该死,区长,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呸,你还想有下回,你一次把人家两个小丫头干了,送公安局,够判你十年八年的。”吴津恨恨地啐了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口。妈的,搞人家小丫头的时候硬得不得了吧,这会儿就成了软蛋了,真她妈的没出息。

吴津这么一吓唬,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更是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周功立的脚直摇:“区长,你要救救我啊,看在我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周功立把脚从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手里抽出来,喝道:“站起来,像个什么样子?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还有脸当我办公室的副主任?”

听话听音,周功立还认自己跟了她这么多年,还认她是自己的办公室的副主任。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听周功立这么一骂,知道有救了,立马爬起来了,垂着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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