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你慢慢洗,一定要洗得香喷喷的啊。”周功立笑眯眯从卧室里退出来,还装腔作势把卧室门带上了。
周冰冰一骨碌从床上滚起来,钻进了卫生间,哗啦啦地放水,她掏出手机看了看,那个该死的唐萍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她彻底地失望了,泪水夺眶而出,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又痛又恨:“怎么办,怎么办呀?”
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外面的周功立觉得不对劲,拍了拍卧室门:“小心肝啊,还没洗好呢?”
“哦,快了。”周冰冰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故意把水撩得哗哗响。
过了一会儿,周冰冰又把手机掏出来,由于一时心慌,刚才周功立送给她的戒指也带出来了,一不注意,叮当掉进了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冰冰顾不得那么多了,最最宝贵的贞洁都快要丢了,还管什么戒指啊。
可一看手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周冰冰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恨周功立,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她恨唐萍,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赴汤蹈火,什么万死不辞,都是骗人的鬼话,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做了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她更恨自己,为了一个破副科级,就把自己的第一回送给了一个区处级,退一万步讲,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的也得送给一个厅局级吧。
悔归悔,恨归恨,急归急,羊入狼口的事实改变不了。
时间大概是拖得过长了,周功立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她推门而入,见周冰冰捏着个手机发呆,她一把抢过来一看,却一片空白,什么记录都没有,一下子明白了周冰冰是在拖延时间,她恼羞成怒,一手揪住了周冰冰的头发,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周冰冰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她闭紧双眼,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周功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哇……
满园春色遮不住,两座玉山出墙来。
周冰冰的一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庄耸着,傲然挺立。两颗圆圆的小红豆,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散发着琥珀的光泽,夺人眼目。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平坦的三角区内,是一丛锦绣,如一片旺盛的细草,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两条yù_tuǐ笔直修长,泛着瓷器般的光亮,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看来,古堡区最秀丽的风景,不在凤凰山,而在望江宾馆的666号房啊!
周功立眼花缭乱,眼睛像一条毒蛇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着周冰冰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更觉得口干舌燥,骨软筋麻,不停地干咽着唾沫。
横陈,美不胜收,周功立的蓬勃庄涨,体内的酒精似乎被点燃来,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她几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对微微颤动的小白兔,或者探索一下那一片旺盛的小草丛,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回来,就好像一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激动得不知道该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突然,周功立如野狼般低吼一声,一把甩掉身上的睡袍,扯下自己的小裤子,露出了硕大、坚硬而又丑陋的身体,恶狠狠地向躺在床上的周冰冰扑去……
“砰!砰!砰!”
“周功立,开门,周功立,开门!”
激情庄涨的周功立突然遭遇几声河东狮吼,身下的东西犹如一根烧得火红的铁棍被兜头浇了一瓢冰水,“吱”地一声就萎了。
周功立呆呆地跪在床上,不知所措了。
外面叫门的是何许人也?
区妇幼保健站的医生李明玉,建江市委副书记付大明的远房外甥女,周功立的老婆,区长大人的正宫夫人。
下午上班之后,李明玉正在给一位女病人检查身体呢,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人怪腔怪调地跟她说,吴医生,快去洋房子的666,要出人命了。
说完那人就把电话挂了。
李明玉好生纳闷,在女病人面前刚坐下,突然醒悟过来了。
洋房子,2038,那不是老公周功立在建江宾馆占的套房吗?要出人命,能出什么人命?真要出人命的话,该给区公安局打电话啊,为什么要打给我呢?
这些天,关于老公周功立与周冰冰风言风语的不少了,难道这是真的?!
不行,人命关天,不管是真是假,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李明玉急火攻心,她把检查器械往大白褂的口袋里一插,扔下光溜溜的女病人,跟检查室门外的护士说了声“我有急事,出去一下”,顾不得女病人的喊叫,急匆匆地骑上电动车直奔建江宾馆而来。
区长夫人有急事要出门,谁敢多问。
妇幼保健院离建江宾馆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李明玉骑着电动车五分钟就赶到了,她知道这种事情声张不得,便把白大褂脱了,卷成一团举在脸边,勾着头,绕过前厅的服务员,三步并着两步就上了2号洋房子的三层。
到了666房前侧耳一听,果然里面有动静,周功立呼哧带喘的声音李明玉太熟悉不过了,又气又急之下,她也顾不得那多了,抬起手就狠命地敲。
“周功立,开门,周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