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就是傅廷川的号码是户主,她是……家庭成员,一旦绑定,成员以后的所有话费都由户主来缴。
老天爷!谁来敲她一下,证明一下这不是梦。接二连三的怦动,她感到惶恐,惶恐到眩晕。
好像身处高原,唯有深呼吸才能平静。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平静。
一个意外的陌生来电,她还怀疑是骗话费的……
结果压根不是骗话费的,是送话费的……
哦不对,也不是送话费,是自动把她以后的话费都包下了,还以户主家人的名义……
好奇怪,那个人,也没怎么闹过绯闻啊,怎么那么懂女孩子家家的心思呢?
姜窕咬紧下唇,两腮发酸,忍笑这种事,真的好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比较晚
谢谢你们昨天的祝福和红包!我感受到了满满爱意!!
好几个妹子问我每天为什么不晚上八点更了。因为这几天外出有事,只能前一天码好放存稿箱,索性就放早上更新了。
还有个原因就是,我超爱刷评论,每次晚上八点更的话,会刷评论刷得很精神,不想上床睡觉,影响夫妻生活(……)
比如前几天,我先生就冷飕飕地问过我:“你外面有人了?没事老对着手机憨笑。”——一个整天宅家码字的能有什么人啊!!鬼都没有!傻笑其实是在看你们评论……
所以,白天更的话,到晚上留言趋于稳定了,那个亢奋劲也会淡一些哈哈。
反正,就是爱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小情人。
这章写的我牙疼,你们觉得呢?
第23章
工作室里,傅廷川正在逗猫。
仅仅一周,小米团又从吉祥物强势晋升为群宠压寨ceo,完全超越了老板的地位。
员工们不再叫她“小米团”,而是“米团大人”。
徐彻依然处于悲催的食物链最底端,他手握剪子,正潜心修理着他那盆伤痕累累的茉莉花,口中诸多不满:
“老傅,你那个猫,把我这盆花当假想敌了是不是,每天不是弄折一根枝就是碰掉几片叶子的,烦不烦啊。”
傅廷川把逗猫棒完全交给小米团,望着她衔着羽毛跳远。才眼睑掀高,施舍给助理一个眼神:“它很喜欢这盆花,你应该骄傲才对。”
徐彻抱着花盆呜呼哀哉,演技浮夸:“骄傲个蛋!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我好苦啊,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傅廷川拿起一份报纸:“呵呵。”
徐彻扭头:“对了,你会不会有点夸张啊,电话里直接就确立关系了?”
“哪里夸张?”
“你就不能等见上面再说吗?反正你都在微博表过心意了,呵呵。”徐彻抽着嘴角,开嘲讽脸。
“不想等。”傅廷川说。
分开这些天,见不到彼此,会有上千种变动和可能。
杀青那个晚上,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草率离开。
一旦有个目标,他不择手段也要实现。他是个喜欢计划好一切的人,不想活在这种不确定的、无法全盘掌握的心境里。哪怕唐突,他也要变相“强迫”那个姑娘接受,他的另一种存在和身份,男友、爱人……反正,与偶像无关。
偶像这个名词,看上去太远了,他想成为她身边人。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不是吗。
好在,她也懂他。
思及此,男人习惯性绷紧的双唇轻松下来,挽出适宜的弧度。
徐彻叩着桌子:“好吧,那你也不用才把上手就把她电话绑定成家里人吧,也不怕吓到人家妹子?”
傅廷川掀着报纸,淡然地若老僧入定:“我现在不在她身边,总要找个方式,能时刻提醒她我们之间的关系。”
徐彻浑身激灵,好可怕哦,果然心机老boy。
“那你底下准备怎么办?老分居两地总不是个事吧,你们俩还都是奔波命。”徐彻不由问道。说出口就想掌自己嘴,他怎么就摆脱不了这操心助攻命呢!
傅廷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浙江的行程。”
徐彻一边在心里狂打脸,一边效率打开id查看:“没有诶,下周倒是有个站台,在杭州大厦一楼,你不是说推掉的嘛。”
傅廷川挑眉:“你推了?”
“还没。你知道的,负责这活动的公司老板娘是我高中校花啊,毕竟追过,我这人特念旧情,就不好意思把话说太绝。”
看不进一个字,傅廷川三两下叠好报纸,搁回一旁:“没推?”
“对。”
“那天有安排么?”
“没。”
“我去。”
“我去!”
“……有问题?”
“你想干嘛?”
“站台啊。”傅廷川说得风轻云淡。
“你休想偷偷跑到横店去!”徐彻手又痒痒的想抽人了,当然,想了这么多年也只能是想想:“不行!你现在风口浪尖,别往横店跑,狗仔肯定寸步不离跟着,要么这阵子就天天蹲那,你这不是又往枪口上撞么,别指望了,我不同意。”
“哦,”傅廷川应着:“我不去见她。”
“诶?真的?”徐彻满脸不信任。
“嗯,”傅廷川站起身:“去给你梦中的老相好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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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窕起了个大早,开着师父借来的车,长途奔波,抵达杭州。
两小时的车程,她已经有些疲乏,一下车就伸了个懒腰。
姜窕开手机,翻出师父那条短信。
“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