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田光子的车上下来,魏胜金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美树所在那个别墅区。这个别墅区不仅又美树,还有美树的邻居——和自己在阳台上有过一次缘分的,另有柏木美琳也是住在这边。
“不会吧,这么巧……”
前田光子停好车,领着魏胜金上来到她家,也是一栋颇具特色的小别墅,清新、典雅,小中见大,魏胜金一看就非常喜欢,可惜……咱还买不起。
“随便坐。”
前田光子递上待客用的茶水,水果点心,陪着魏胜金在榻榻米上坐着吃了一个苹果,随后起身进了房间叫她的女儿了。
好一会儿,前田光子又走了该出来,脸上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魏老师,杏子在玩马里奥,喊她不动,不如……魏老师直接进她房间教育教育她?”
魏胜金释然的一笑,点头说:“放心,我会好好教育她的。”便跟着前田光子来到丸上杏子的房间。
看着光子挺翘的一扭一扭的,魏胜金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他完全可以现在就将她催眠,然后为所欲为,但这不是魏胜金想要的结果。在催眠状态下的女人虽然还能正常活动,却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自主的意识,也就没有了她们应有的魅力。并且,魏胜金始终认为征服美女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乐趣,活动不过是享受其成果而已。
因此,如非必要,魏胜金是不会在美女身上使用催眠术的。更何况,使用的多了难免会被人发现,催眠领域也有这种禁忌,就是不能以催眠术用在损害道义的事情之上。
这是一间充满了可爱粉色调的房间,房间里飘荡着沁人心脾的淡香,男的闻了难免要鸡冻一番。魏胜金此刻便是这种情况,小兄弟早已昂头挺胸。
一个穿着奶白色衬衣和短裙的女孩坐在椅子上玩着游戏,屏幕上的马里奥一跳一跳的顶着墙壁踩着蘑菇。女孩大约一米六的样子,身材很棒,皮肤也很白,秀美的头发上更是扎着一个蝴蝶结。
“哇,马里奥吃了花,长大啦!”
光子见女儿玩得这么痴迷,顿时生气的说:“杏子,你怎么那么部听话,也不知道叫老师。”
杏子转头看了魏胜金一眼,随口说了一句:“老师好。”便又埋头游戏了。
魏胜金明白了情况,立刻定下计策,对光子说:“这种情况需要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把兴趣集中到另一件事情上,不过放心,我有办法。”
“那就麻烦魏老师了。”光子高兴的说着。
魏胜金说:“不客气,你先回避一下,我单独和她谈谈。”
见光子出去了,魏胜金立时开始了动作,走近了对杏子说:“杏子,打过全关吗?”
“没呢,好难过的,你也会玩吗?”杏子歪着小脑瓜,她只对有共同语言的人有兴趣。
“我不仅会玩,而已还通关过呢,来,我来教你。”
当下魏胜金尽显玩家本色,把当年玩小霸王的本事拿了出来,很快就把超级马里奥给通关了,看得杏子满脸崇拜。
魏胜金放下手柄,说:“你看,游戏通关了就没趣了,不过我有一个比马里奥更好玩的游戏哦。”
“老师,是什么游戏?我要玩!”杏子抓着魏胜金一只手,摇来摇去,小无意中顶在魏胜金手臂上,柔柔软软的,尽显青春的朝气。
杏子不过十六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魏胜金哪能不动心,就说:“老师也有一个蘑菇,而且也能长大哦,还能两个人一起玩。”
“快给我玩!”杏子撅着小嘴,整个人抱着魏胜金说着。
魏胜金拉着她坐到,把裤子脱了下来……
……删节……
这时光子已经做好了晚饭,两人便出了房间。光子见魏胜金居然真的把杏子教育得那么听话,很高兴的给两人夹着菜。
无关内容
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