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接过诗篇,未先读诗先来看字,浅碧色的花笺上,以簪花小楷写着一首七言诗。长乐公主子赞道:“七娘的字越发俊俏了。”
“不过是常练习罢了。”苏容谦逊道。
“我常听先生说,这书法也讲天份的。天份不行,再怎么练也不行。”长乐公主随意摆了摆手,假意嗔怪,“你总是这样,太谦虚了。”
“好诗!难为你怎么想得出来。”长乐公主拍案叫绝,又招手叫人,“快去叫人谱了曲,即刻就唱了出来。”
她这么一说,众人皆好奇了,贵妃笑道:“你别自己看,也叫咱们赏赏。”
长乐公主扬了扬下巴,示意宫女把花笺给贵妃送去,自己对苏容道:“看你轻松的样子,明明就是游刃有余。只作一首不成,还得再作两道才行。”
苏容做为难装,“公主这可是以为难我,只一首已经勉强了,哪能再作两首,难死人了。”
“我说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