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子自荐枕席是要被杖毙的。”他说,“谁给你的胆子?”
琼珠觉得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把她淋了个透心凉。她瞪大眼睛惶骇道,“奴才不敢触犯宫规,奴才也是为了主子。怕主子……这样式的,憋坏了身子。”
“这样式的?哪样式的?”皇帝红着两眼哼笑,“你懂得还真不少。”
荒郊野外扎营,间或从远处山岗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素以抬头四下望望,三更的梆子笃笃的敲过来,原来夜已经深了。隔着纵横交错的一列列巡夜禁军看过去,驻跸的行在四周由御前侍卫环绕着,真像众星拱月似的气派。
她端着盖盅过大帐来,到了门前才看见拦路虎一样的荣寿。脚下一顿,哟了声道,“天儿可冷,大总管怎么站这儿呢?戳脚子是咱们宫女儿干的,您这是?”
荣寿往前迈一步,俩胳膊一摊,“站着,主子歇了,琼珠在里头伺候就成,你也别进去了。”
素以抬了抬手上托盘,“那这建莲红枣怎么办?”
“怎么办?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