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了我自己定下的规矩。这里每个战士他们的伤都很急,他们都需要医生,我不想因为我团长的身份而享受特权。”
落旌轻轻推开了他的手,而这个举动这让青年脸上一红,只是他更加倔地捂着自己伤口。
下一刻,落旌抬起头露出一双发红的杏眼,冷着脸对他说道:“我不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一个长姐的身份来的!”
见到青年震惊地睁大了一双眼,落旌抬起手摘下了面罩,眼睛发红得厉害却硬是不肯掉一滴泪:“我只是想要照顾受了伤的阿弟,难道这也不可以吗,君闲?”
话一出,不仅是小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君闲表示他已经被震飞了!
啧啧,没想到姐弟重逢竟然是这样乌龙的~~
“我不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一个长姐的身份来的!”为这样难得霸气的阿落打个call!
自问自答:为什么落旌找君闲,大家都不认识自家的团长呢?
而且在慕轩和君闲两个人党派归属问题上,除了考虑两人的身世性格问题外,还有就是我想从两个方面来表现两党对于抗日的贡献,我尽可能做到客观公正,话说虽然国民党打得很多都是败仗,但人家还是在正面战场死扛着,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毕竟对于如今抗日雷剧里的夸大其词,我也就只能翻个白眼,当然这一点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了,不要在评论区引发出什么政治党派的问题~
☆、第49章r.49三起争端
谁知道李医生的弟弟竟然会是他们自家的团长,可团长明明不叫李君闲啊。
李君闲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垂泪的姑娘,一下子红了眼眶,喏喏道:“……阿姐?”青年突然挣扎地捂住自己的伤口,着急说道,“姐,你先别看!”
落旌表情平静,可是李君闲却知道她是真的生气,只听她淡淡一句:“把手松开!”小吴他们就看见平日里脾气跟牛一样倔的团长,竟然真的把手乖乖松开了。
什么叫长姐如母,这才叫长姐如母!自己磨破了嘴皮子的事情,姐姐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轻易办成了。清理伤口旁边腐烂的肉时,君闲疼得满头大汗,可是却强撑着笑:“阿姐我没事,就是伤口长得难看了一点!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一条腿捡回来一条命,算起来我也不亏。”
落旌没有理他,手上动作速度加快,干净利落地除掉了腐肉然后上药。见她实在气得厉害,君闲索性闭上了嘴巴,认真地打量着落旌分解着自己的注意力。等缠了纱布绷带,落旌才啪地一声关上了医药箱,瞪着君闲:“所以这些年来,你就是这样照顾你自己的?”
君闲自知理亏,喃喃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到屋里的众人都像看戏一样看着自己,不禁朝他们吼道:“看什么呢!”
落旌愈发生气地盯着他,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把名字改了是不是?”
君闲终于沉默下去,埋着头不说话。毛茸茸的寸头在落旌眼里像极了当初沉默又倔强的少年,一想到这一点便让落旌忍不住想哭。落旌红着眼睛,气急反笑道:“行,李君闲,你可真是好样的!”说罢,她站起身背着医药箱就要往外走。
君闲连忙拉住她的手,落旌回头时看见了青年眉眼中的焦灼与彷徨:“阿姐,我是真的……不想再叫李君闲了。”他的目光中有忐忑和不安,可唯独没有后悔与动摇。
“那你也别叫我姐了!”落旌撂下这句话,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门。走出门的那刻,眼泪像是洪水般决堤起来,落旌想君闲的那句话。她知道那不是玩笑,他是真的不想再当李君闲了。
没过几日,落旌正在给一个伤兵包扎的时候,诺尔曼捧着面包走过来,打趣地笑:“落旌,我听说你找到你弟弟,而且还是这里的团长?你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落旌眼皮也没抬,一脸平静地说道:“他不是我弟弟。”
“大家都知道了,你还想瞒着我?”诺尔曼他耸了耸肩拿着面包的手指着门口,“喏,那个是你弟弟吧,今天在那里又等了一上午了,你不见见他吗?”李君闲一早就站在了临时搭建医护室的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大多认识他,只不过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但他一连几天都是雷打不动地站在这门口,其他人更加纳闷起来。很快在众人的好奇心下,那天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基本上整个连队都知道了李随风李团长有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姐姐,还是喝过洋墨水回来的战地医生。
落旌给伤兵把伤口缠好了绷带,才抬头说道:“不见。”顿了顿,她抬起头看着诺尔曼,眉宇间有些许无奈,“诺尔曼,他腿上有伤,你把他带回去别让他再乱跑了。”
诺尔曼啧啧两声:“你看你,说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弟弟吧!落旌,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跟他置气呢?”诺尔曼现在正在努力地学习中文,一句话虽然说得磕磕绊绊,但落旌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明白,”落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我们的名字本是出自祖父的一首诗,他就算再怎么胡闹也不该自己改了名。李君闲是我相依为命的弟弟,而李随风,他只是这新四军里一个对自己身体自以为是的团长!我不想见他,你叫他回去!”说罢,她站起身招来继续下一个伤兵。
诺尔曼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