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应了声,定身看他,“我帮你瞧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才能扯平。”
宋保康沉声,“你说。”
“易太师因为做过先帝老师,所以哪怕是右相营私舞弊的事牵扯那么广,圣上还是没动他。可更因为是无人敢揭发他,所以劳烦宋大人上书一折。易太师的罪行我已收集齐全,就在你右边那盒子里。”
宋保康连看也没看,“易家和我们宋家是亲家,我怎会去做这种唇亡齿寒的事!”
柳雁若有所思,“好啊,你不去,那宋家就和易家一起死吧。反正宋宋不在了,我也不在乎宋家还安不安好。”
“你一个小姑娘能扳倒我们宋易两家,别开玩笑了。”
“你大概不知道,这船上,藏了贡品吧?”
宋保康愕然,“什么?”
“就在你站着的夹板里,有一个番邦进贡的花瓶。”柳雁说道,“你方才带着下人到处找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