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一个道口下车,向旁边没走几步,就到了陈鱼单位预订的旅店。一进门口,就有个服务员问道:“你们是姓陈姓宫吗?”二人答应一声。
陈鱼问道:“我们的人都到齐了吗?”
那个服务员回答道:“都在二楼呢,请跟我来吧。”
在经过柜台的时候,柜台里边一人叫道:“姐夫是你吗?”笑文转头一瞅,里边正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蓝色的套裙包裹着苗条的身子,一双溜溜的杏眼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张开的红唇里露出洁白的牙齿。这是一位很动人的姑娘,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笑文看到她,身子不禁一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笑文的小姨子,准确地说,是他前妻的妹子。
笑文定定神,微笑道:“听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了。”听雨笑吟吟地说:“我早就回来了,南边挣不了多少钱。我问你,姐夫,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我们可都惦记你呢。”
二人一说话,立刻引进陈鱼的警觉。陈鱼瞅瞅听雨,跟笑文说:“遇到熟人儿了吗?”
笑文冲她一笑,说道:“是呀,你先上去吧,我说几句话。”陈鱼又用美目瞄瞄听雨,叮嘱道:“那你快点上来,别误了正事。”这才跟服务员上楼了。服务员给她拎着东西。
陈鱼一上楼,听雨瞅着她的背影,问道:“姐夫,她是谁?跟你很熟吗?”
笑文回答道:“一块儿来的。跟听雨说道,笑文自然想起她姐来,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点不是滋味儿。
听雨看来有好多话要说,到旁边找来一个人替她站岗。自己则领着笑文到别的房间去了。
这是一间干净的屋子,几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关上门,听雨跟笑文坐下,问道:“姐夫,你还没告诉我,你去了哪里呢。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说你已经不在了“说到这儿,脸上露出几分悲伤来。
笑文很坚强地笑了笑,说道:“你看我不是活的挺好吗?我到一个小地方去混了,总之。还没有饿死。”
听雨一笑,说道:“你活着就好,我就跟我姐说嘛,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回来的,可她还哭了好几场。还以为你真没有呢。”
笑文听她提到她姐。心里一冷,强调道:“你不要再叫我姐夫了,我已经不是了。我们的婚姻都已结束了。”
听雨不平地说:“你俩之间的事,说起来都怪人姐。她现在知道错了,正到处找你呢。”
笑文冷笑道:“找我干什么?他不是跟那个姓李的远走高飞亨轻福去了吗?还找我干什么?我已经在离婚书签了字了,楼房也叫她卖了。她还找我干什么?想再取笑我几句吗?”说到这儿,笑文眼睛都有点红了,是又气又恨,又有些痛苦。
听雨轻声说:“那我叫你宫大哥好了。宫大哥,你不知道,我姐跟那个李卓分手了。那人不是东西,又跟一个富婆好上了。这种男人一点骨气都没有。”
笑文哼了一声,抱着膀说:“你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说这些毫无意义。”听雨注视着笑文,叹息道:“宫大哥,你们难道就这么完了吗?你们当初可是爱得死去活来。”
笑文沉声说:“一切都成为历史,而且也不是我背叛了她。
听雨劝道:“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原谅她一回吧。”
笑文想了想,说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我现在已经不怪她了。”
听雨急道:“你这算什么原谅?如果你原谅她的话,那你就见见她好吗?”
笑文摇头道:“不,我想没有必要再见面了,见面只能增加烦恼。还是各活各的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根本不可能破镜重圆。我现在和以前的处境及思想都不同了。事过境迁,我根本没法回头。你能明白吗?”
听雨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问道:“这么说你又有了女人了?”
笑文点头道:“是的,我有了新的责任,我不可放弃我现在拥有的。”
听雨换了个话题,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好朋友董先知一直急着找你呢,好象是挺重要的。”
笑文凡里一暖,说道:“我忙完眼前的事,一定会去找他的。”一听董先知找自己,笑文激动万分。想当年在学校时,他们三个号称三剑客,一个秀才,一个侠客,一个学者,现在却分开了。那李卓也真够可以的了,将自己的老婆给勾走了。这样的朋友令他心寒。
听雨隔着桌子问道:“宫大哥,你这次来忙什么?就是跟着文艺队来表演吗?”
笑文点头道:“是呀,受朋友邀请,来帮着唱首歌。”
听雨听了美目发光,笑着问道:“就是帮刚才那位朋友吗?”笑文点头。
听雨眉飞色舞,说道:“她是陈鱼吧?我在登记册上看到她名字了。她长得太漂亮了,我还没有见过过一个女人有她美的,嗯,比我姐可强多了。宫大哥,你真有眼光。”
笑文咧嘴一笑,说道:“听雨,你搞错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听雨转了转眼睛,说道:“你尽骗我,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大有意思。哎哟不好。”说着话站了起来。
笑文见她脸上变色,忙问道:“怎么了?听雨。”
听雨担心地说:“她那么优秀,把我姐都给比没了。我姐的希望不是破灭了吗?”
笑文坚决地说:“我跟你姐是彻底凉快了,就算没有别人的介入,我也不想跟她复合了。既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