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胡思乱想,心中倒埋怨起翡翠。
若不是她无端端冒出来,自己和陈之敬二人好好躲在这里,什么烦恼也无,少爷眼里,只有他顾君一人。
这顾君平日里虽是笨嘴拙舌,看着老老实实,窝窝囊囊被陈之敬欺负,却自小在山贼堆里长大,到些关键时刻,就能犯起邪来,好比当日跟踪那表少爷,不自觉就想暗下毒手,或是在梁家镇,威胁吴鸿飞等等,当真是衬了那句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此番进门前,就打定了主意,先不与少爷提及此事,想再独占陈之敬一阵子。
谁知见了陈之敬,心中就发虚,躲到一旁烧火做饭,还被陈之敬提到跟前,心中本就起伏不定,听陈之敬提到吴鸿飞之才色,宛如兜头一盆凉水,暗暗想到,何用翡翠吴鸿飞之流,单是我愚钝资质,少爷怕是也厌弃。
想到此处,眼眶一红,心中暗忖,便是对不住少爷,我也只能如此了。
71.
陈之敬见顾君面色,心中已是后悔,只道是自己小器,如此小事便要揭顾君伤疤。
奈何脸面比天大,便握了顾君几根手指,在手中慢慢摩挲,口中却嗔道,也怪少爷我,不曾好好教你。
顾君脑袋更低,眼泪已是落了下来,陈之敬一看,心中说道,怎的越哄越哭,怯生生的,倒有些勾人。
继而心念一动,将笔放在顾君手中,说道,前日教你的诗,还记得多少,你写来我看看。
顾君忙擦了眼泪,小声道,少爷,这纸贵呢,我沾水写在桌上给你看。
陈之敬笑道,无妨,你就写在我这首旁边。
顾君应了,款款提笔,小心翼翼地写了,字虽是难看,诗倒是记得纯熟,写着写着,就觉腰间一痒,陈之敬已站在他身后,伸手探到他棉袄里,抚摸着光裸的腰肢。
顾君一愣,手就停了,在纸上洇出一个墨点,只觉糟蹋了纸,急的想回头去看陈之敬,刚一动,就被陈之敬摁住了腰背,身后响起这人y-in测测的声音,说道,专心写字,左顾右盼什么。
顾君只好低了头,将那个写错的字勾了,又要落笔,就觉陈之敬慢慢向下摸去,冷不丁一抖,那手已钻到他棉裤里,拨开r_ou_臀,轻轻抚摸细缝里的褶皱,自尾椎摸到y-in囊,不住抠弄。
顾君哪经得住这些,岔着腿儿,余下的诗也不知道怎么写了,还分心想着瞒骗陈之敬的事儿,屁股里被人摸着,身子也不由自主随着陈之敬的手前后晃动,又怕再写错,更不敢落下笔去。
陈之敬兴致已起,浑然忘了要安抚顾君,手伸在顾君裤裆里,自后向前把玩着顾君两个r_ou_卵,挤的顾君屁股夹着他的手臂,身子不住地向上,脚尖都立了起来。见顾君停笔,又在他y-in囊根部狠狠一掐,掐的顾君失声叫了出来,陈之敬却幽幽说道,前日才教了你,现下就忘了,真是该打。
可怜顾君往昔经验少,饶是被陈之敬玩弄了数月,此时也敌不过陈之敬花样手段叠出,拿着笔勾着身子,哆哆嗦嗦将笔放在一边,双手勉强扶着桌子,颤声道,我去床上伺候少爷,免得糟蹋这些纸笔。
陈之敬轻笑一声,左手玩弄之势不减,右手拿起毛笔,放在顾君手中,将顾君的手一并握了,附在顾君耳边亲昵一番,呼吸已是炙热,沉声道,你忘了怎么写,少爷我来教你。
说罢右手拢住顾君手掌,运笔提字,又写了一行,每至顿笔行转之时,右手握的更紧,在顾君股间作祟的左手也跟着用力,抠的顾君身子便是一颤,双腿打晃,一手撑在桌边,生怕压坏了陈之敬的纸,好似腹背受敌,两边失守,不知该顾哪边。
陈之敬却将脑袋抵在顾君肩窝,闷声道,我提了你一句,余下的,你可想来了。
顾君看着面前雪白的纸,脑中也是白的,所有神思都落在双腿间那几根灵活的手指上,右手拿着毛笔不住地哆嗦。
被陈之敬玩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
72.
忽觉背上一轻,陈之敬已不再压住他的背脊,手也抽了出来,剥了他屁股,口中吐了唾沫,抹在自己y-in`j-in-g上。
顾君知道陈之敬要就着桌子肏弄,来不及放笔,陈之敬已把了他的腰肢,将塞入他臀缝之中。顾君深吸一口气,满以为陈之敬就要c-h-a进来,陈之敬却将那硬硬的r_ou_鸟在他屁股里上下磨蹭,口中说道,我在考你学问,你还未写完,就想偷懒不成。
忽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打的臀r_ou_颤颤,就听陈之敬在身后边蹭边说,真不听话,还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