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辰澈迷茫“我有那么招人喜欢吗?”
十七心口不一的一脸凝重,颇为恭敬的对他俯首“的确是。”
程辰澈很狗腿的跑过去,为首的那个士兵头子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操着一口东北腔问“你是那个啊?”
程辰澈四下环顾一圈儿,看围着的士兵也不算多,便很自来熟的笑着与士兵头子勾肩搭背的说“大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昨晚那个啊。”
十七与叶青青相视看了一眼,一脸迷茫,昨晚哪个啊?
士兵头子脸色一僵,拉着程辰澈躲在一个营长后面,程辰澈笑得猥琐,士兵头子仔细打量了他半晌,纳闷儿的一脸菜色道“我怎么记得你不是长这副样子?”
“黑灯瞎火的,您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总要有些差异的。”
士兵头子恍然大悟,羞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欣赏道“活儿不错,好好干!”
程辰澈立刻摆出一副高傲且恭顺的模样,爽快应到“得嘞,我有件事想求您一下,您看……”
“说,没关系,这儿就咱俩个。”
“砰!”程辰澈毫不犹豫的一拳打在他脑袋上,人直接晕在原地,然后一堆士兵看见这边出事,一窝蜂都涌了过来,程辰澈从人群中拥挤出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装模作样的干呕了一声,一甩衣袖,大步走开。
十七站在叶青青身侧,默默看着程辰澈走来,仿佛很好奇,程少主昨晚和那个士兵头子到底干了什么。
叶青青嘴角噙着笑,指尖微动,示意十七过来,十七把头贴过去,叶青青低声说了些什么,十七脸色瞬间红了,他本来长的都蠢萌可爱,现在就跟个红透的番茄一般,彻底的把叶青青逗乐了。
程少主您昨晚辛苦了,菊花还好就好。
“你跟他说什么了?”程辰澈看着一脸绯红羞涩的十七,堂堂七尺男子汉,羞的跟个姑娘家似的,程辰澈莫名的有些慌,拽着十七衣袖,晃了晃他身子“阿七?七七?七?七十七?十七!”
十七恍然怔了一下,快速的收起情绪,恢复那木头桩子一样的表情,一本正经问道“不知程少主前来,是否有要事?”
程辰澈撇了撇嘴,委屈道“我帮越王殿下挖出了万僵王灵。”
十七垂首,抱剑恭敬道“谢少主!”
“不用谢,他现在中毒快死了。”
叶青青“……”
“……”十七一脸惊诧“少主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没错,你是啊,十七在心底默默吐槽,程辰澈上下扫了两眼叶青青“这次你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了。”
叶青青挑眉“凭什么?”
“你不是要远嫁南沼嫁越王吗?正巧,越王快死了,你去诊断一下。”
叶青青毫不在乎的扯了扯嘴角,上下扫了他两眼,一字一顿道“我!不!去!”我就不去我就不去我凭什么要去你能拿我怎么滴!
程辰澈看着她坚定不移的眼神儿,得瑟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要自己求人,程辰澈眼眸沉了沉,清了清嗓子“大家认识一场,非要这样吗?”
叶青青依旧摆着那副态度,理都不带搭理他的,天塌了你都得求我,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跪下求我!
“算你狠!”程辰澈咬牙,紧紧握着拳头,叶青青以为他要发大招了,岂料他目光一转,看向十七道“十七,求她。”
这人真贱!
十七瞬时缓过神儿来,直接一掌趁其不备的砍向叶青青后脑勺,叶青青脑子一僵,瞬时就昏在十七怀里,程辰澈忍不住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十七着急着问“殿下到底怎么样了?”
程辰澈从他怀里接过叶青青,安慰道“别急,有了她,估计就死不了。”
从营帐后面,缓缓走出一个女人来,穿着叶青青的粗布衣衫,长着一张叶青青的脸,瞳眸深目,巧笑倾城,模样惟妙惟肖。
那假扮的女人微微点头示意,表示一切搞定,程辰澈立刻就抱着叶青青,转身就消匿了身影。
程辰澈的轻功速度不是吹出来的,直甩十七三条街,赶在当天日落前进了宅院门。
房内燃着烛灯,亮出一片静谧的压抑,只有南裕泽一人在,南裕泽是醒着的,只是依旧躺在床上,没力气动,院外,叶青青叫嚣着要程辰澈把她放下,程辰澈忍了一路,重重的把叶青青给放在宅院寝房门口的台阶上,叶青青身子不稳,抓着程辰澈衣带,绕了一圈儿脚下一滑,从阶梯上摔下去。
当然,程辰澈也被她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儿,衣带被她抓松,整个院子都被烛光映着,一物一木,石桌石椅,都是暖暖的模样。程辰澈就这么压在她身上……
满院子的影卫都是惊诧的……
叶青青暗骂一声,直接一脚踹开他,推开他重的要死的身体,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眉目深戚“好,给南裕泽治病是吧,人呢?”
她那凶悍的模样,就像是要把南裕泽给治死!
程辰澈在地上挣扎了几次,硬是没爬起来,鼻子都磕出了鼻血,他无奈指了指寝房……
叶青青踩着他的背,气势汹汹的踹门进去,她发誓,那时候,真想掰着南裕泽和程辰澈的嘴给他们俩灌一瓶妇炎洁,我毒死他们这些龟儿子!
程辰澈本来篡够了力气要爬起来,靠叶青青踩了那么一脚,他又爬不起来了。
寝房的灯不亮,被调的很低,映着周围的一切都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