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兵赶忙跳上马, 对着小路一点头, 快马去追。
绵里的眼睛红肿的厉害, 如果不是自己崛起太快,也许自家的五姐就不会造此劫难, 绵里狠狠的一咬牙, 里面y-in谋也好,阳谋也好,不要让我抓住了人, 绵里眼中的恨意涌现。
眼看着皇宫侧门就在面前,绵里不曾减速, 她把一个腰牌高高举了起来, 本来侧门的禁军已经打算封锁拦截绵里, 看着腰牌后,马上下跪,禁军山呼万岁,绵里目不斜视的打马进入皇宫,在内宫外被守候的徐大监拦了下来。
徐大监看着绵里先是一喜, 但是看着绵里y-in沉的脸色,徐大监心里也是打了个突,那位主子伤的可是不轻啊!
徐大监不敢触了绵里霉头,他远远的就给绵里问候:“绵公爷,杂家等您半天了,圣人说您到了,就赶忙领你过去。”
绵里点点头,她冲着后方的亲兵一挥手:“你们自此等候!”
亲兵们一抱拳:“是!”
绵里便气息冷冷的往内宫走去,附近的宦官禁军兵士都打了哆嗦,其实能言善辩的徐大监也只是在前面安静的领着路,大家都能感觉到绵里此时就是一座待喷发的火山,没人敢去碰触。
众人走了有一刻钟,就来到内宫一座宫殿,只见上书宫铃殿,绵里皱皱眉头:“敢问徐大监,这里是何处?”
徐大监听了赶忙说道:“这是太妃居所,额,绵公爷家的小姐就是在这里受的伤。”
绵里听了眉头皱的更厉害,自家姐姐怎么可能跑到一个太妃的宫殿中,有点匪夷所思。
穿过宫门,前殿,然后就来到后殿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碎掉的瓷瓶,和上面流着的斑斑血迹,绵里眼中的血色浓烈了几分,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打了个冷战,有那胆子小的,上牙和下牙磕碰着,发出得得得的声音。
四周的宫墙明明是琉璃尊贵而庄严,但是在绵里气息的影响下,整个宫殿显得有那么些y-in森了起来,这使得徐大监有些忧心,圣人该如何处理此事?
绵里看着一个坐在旁边的榻上的中年女子,长的有那么点丰腴,手里拿着串珠链不停的摆动着,眼睛微合,看面容,似乎在哪里见过,绵里进去看着长公主和圣人水知寒都在一边,绵里撩起衣摆行了礼:“臣绵里叩见圣人,长公主。”
水知寒看着绵里到来,脸上一脸的羞愧:“爱卿绵里,徐大伴赐座。”
绵里摆摆手:“圣人,臣下担心家姐,可否先让臣看看家姐?”
水知寒听了有些为难:“这个。。”
长公主则开口说道:“里面太医正在救治,绵公爷莫要慌乱,太医说没有大碍,放心。”
长公主的话音刚落,那中年女子就开口说话了:“这个就是里面那个毛手毛脚丫头的姐妹?”
长公主看了那女人一眼,说道:“正是,姨娘。绵公爷,这是我朝种太妃。”
那种太妃搭眼看了眼绵里:“免了,不用给我这个老太婆行礼,果然和内里的丫头一样不知道礼数。”
绵里听了,抬起头眼睛直视着种太妃,种太妃似有所觉,她一抬眼就对上了绵里有些血红的眼睛,她吓了一跳:“圣人,这绵里想要吓唬本宫。”
水知寒已经厌烦透了这个种太妃,她冷哼道:“绵公爷好好的站在那里,何来攻击太妃一样,还希望太妃慎言。”
那种太妃旁边钻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她对着水知寒说道:“圣人表姐,您怎么可以和姑姑这么说话。这可是大大的不孝啊!你可快点给姑姑道歉。”说着还轻微的抬抬下巴。
水知寒在先皇后去后,就被托付给种太妃抚养,算是有那么点抚养的恩德,可是实际上水知寒纯属放养,各应事物也是有长公主给准备,那种太妃也就是占个名义,可是此时水知寒登基为帝,这种太妃因为名义上的养育之功,被种老公爷等老勋贵推上了太妃宝座,如果不是长公主和水知寒执意要求,恐怕太后的位置就是种太妃了。
绵里看着那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哪里还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她现在惦记着内里的绵星,暂时不想节外生技,但是为了防着一手,绵里手中微动,众人看不见的两颗种子通过鼻孔进入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体内,这时绵里才放心下来,面容有了那么点平静。
长公主看着绵里平静的面容,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只怕绵里会和皇室离心离德,只能寄希望于绵星伤势不重了。
长公主刚刚想完,内殿的门就被打开,宫女鱼贯的出来,只是那手里端着的盆里都是血液,看着三盆染血的水,长公主和水知寒的心都吊了起来,她们看了眼绵里,只见绵里似乎平静的很。
几个御医等了片刻也走了出来,他们对着水知寒跪下:“圣人。”
水知寒连连挥手:“免了,快说,绵五小姐怎么样了?”
几个太医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水知寒冷哼一声:“到底怎么样?你们不是说无碍么?”
水知寒站起来走到几个太医跟前,用手指指他们:“说话啊!哑巴了?太医令,你来和朕说说,里面绵五小姐怎么样了?”
太医令侧头看看几个御医,脸上苍白的厉害,颤抖的说道:“都是臣等无能,绵五小姐的伤不会累及性命。”
水知寒听了面上一喜,长公主也是。
只是那太医令拿着袖子擦擦汗水继续说道:“只是。。。”
水知寒一听,很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