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奥创的战斗之后托尼没有将他恢复......
好吧,似乎最后的一份数据,托尼选择将它和心灵宝石一起拿来创造出了幻视。
“首先要说明的是我的数据构造。”贾维斯的声音在枕边缓缓传来,就像是在耳边低声细语那样的迷人,“为了最大限度的增强主程序的健壮性,先生给我编写了自动生成主体框架的程序,能够最大限度的在一定时间内,在容量足够的设备上复制出我的主体框架。”
“于是我自作主张地就在您的手机里建立了简单的程序基础。”
“自作主张?”南希一查自己手机,也就是她应用不多而且经常性地处理缓存,才会在这种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剩余存储空间一下子在不知不觉中就耗去了二十g。
“您刚刚说您去过一次哥谭,可是我却没能在您身边。”
“......”这时候反倒是南希对他起了一丝丝的愧疚心。
毕竟当时把手机关机还放在一旁,就是为了防止贾维斯听到一些同她表面上所展现出来的东西相违背的言论,而后来突发的事件,那是谁都没能想到的发展。
“睡觉吧。”将床边的灯光调地再暗了一点,南希将手机屏幕关上,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上,“明天早上按时叫我起床。”
“好的,晚安。”
就是要令人困倦的睡意没有多久席卷而来,迷迷糊糊里翻身背对光源的方向,不知怎么南希又一伸手,柔软的手掌便盖在了枕边的手机上。
“贾维斯?”
“我一直都在。”
隔日又是一个好天气,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就差一个黄澄澄的太阳在天边冒头了。
固定时间开门的早餐店里冒出了腾腾的热气,每家每户经营早餐店的大多都是起早贪黑,准备了一个大早,蒸笼和餐盘里全部放满了各色早点,就等着时间一到客人上门了。
左手提着几杯豆腐脑,右手是按笼屉来买的小笼包和蒸饺煎饺,自己觉得起晚了,实际上也是起晚了的南希正踏着冒头的骄阳,走到了自家楼层的底下。
“我在七点用音乐、闹铃还有我自己的语音喊了您三遍。”
“您差点一只手就把我给扔到楼下,还下了命令让我噤声。”
“这也要讲点道理呀,南希。”
“......”一句话没说还被率先委屈巴巴地声讨着的南希觉得自己是懵比的,回头想想,好像的确还是那么一回事?
“是我的问题。”想到这里南希爽快认错,“下次我一定——呃不会试图把你扔出去?”
她觉着其他的控诉都不是什么事儿,真要让她扭转过假期的生物钟也比较难。
思来想去,南希觉得贾维斯一定是在介意自己居然想要把他给扔出去这一件事。
“么么哒。”果然听到这里贾维斯愉快地换上了自己轻松的声线,入乡随俗地换用了当地的方式向南希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么么哒?”卡在钥匙孔里的钥匙差点就拧过了头,还好材质坚`挺,所以没有断在里面。
自家的客厅里很亮堂,看起来是一早就有人起床拉开了落地窗前的窗帘和窗户,此时正不断地有舒适的小风往里面吹着,一派通透又清新。
“我回来了?”南希拿不准还有没有人是睡着的,于是声音放的很轻,将手里的早餐往玄关处的柜橱上一放,便利索地换好了拖鞋。
似乎没人回应,但是她好像在书房的方向,听见了有点熟悉的嘈杂响声。
果然一拉开房门,就看见四张熟悉的脸孔围坐在正方形的桌子周围,手里正在把玩的棋牌怎么看怎么眼熟,亚麻布的袋子孤零零地扔在了一旁,好不寂寞。
“一条!”
“八饼!”
“碰!让我看看——五万。”
“......”
其乐融融好不热闹,热闹到让南希觉得自己开门的方式都有问题。
“你、你们怎么在——”
“嗯?南希呀?”玛利亚的气色红润有光泽,也不知道是一个晚上休息好了,还是在麻将的滋润下恢复了她的气色,“刚刚好以前队里有华裔女孩带我玩过这个游戏,早上大家都五六点就起床了,这不是没有娱乐活动么?”
“没错。”查尔斯的眼神专注在牌桌上,好不认真,“为了防止我自己忍不住脑人家作弊,我还是注射了那一支血清......等等轮到我了——自摸,我胡了!”
“噢——不是吧?!又是你?”霍华德不乐意地嘟囔了两句,作为查尔斯的下家他也到了就差一步就能赢牌的地步,何况精通计算的查尔斯都没有给他放多少牌。
在牌桌上还是沉默寡言的巴基让人依旧看不出在想什么,不过不动声色地挪移了视线,多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些他的不爽的。
答案出来了,即使不动用能力,最后一经统计,游戏的赢家还是查尔斯。
“昨天晚上您有调查出什么结论来么霍华德先生?”
“有啊,有很多我和你说——”从牌桌上恋恋不舍地来到餐厅的霍华德很快就被转移去了注意力,用叉子叉起一个煎饺放入嘴里,一边还试图继续这个话题。
“餐桌礼仪。”玛利亚轻声提醒,老夫老妻了那么多年,她依旧对自己丈夫这个一涉及到工作就什么东西都忘记了的毛病感到很头疼。
“很美味,和昨天的晚餐比起来是不同的风味呢?”查尔斯试了试豆腐脑,又拿过了一袋汤包,夹起一个蘸着醋尝了尝,“这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