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柳媚儿的目光落在了叶长春腿间,看清了如同花生米一样的男人武器,眉头一紧,眼中浮起厌恶之色。严格说,叶长春的不算很小,属正常,只是无法和郝大根的比。
“哈呀!原来媚儿喜欢大的啊!”郝大根大笑,右手落在叶长春头上,对柳媚儿抛个飞吻,“那个头上。这个头大,喜欢吧?”
“小流氓!你敢调戏我?”柳媚儿本是脱口而出,没有想到被郝大根尽情嘲笑,双颊通红,面子快挂不住了。可是又不能发作。这话是她亲口说的。说叶长春的太小,显然有嫌弃之意。深一层想,她肯定是喜欢大的,对小的没有性趣。
“别逗乐子了,办正事。”杜立新瞄了郝大根一眼,催他快点,在太平间调戏,真不是一个味儿。
“哦!有人等不及了,前戏也不要了,要直接开战。哈哈!”郝大根恨杜立新之前耍尖,出了一口气,还没完全平息,得再耍耍他。
“小坏蛋,别耍嘴皮子了,快弄……”
“这样说,杜大局长要弄的对象是媚儿……哎哟……什么人啊,说就说,莫动手脚。”郝大根闪避不及,被柳媚儿掐了一把,痛的直咧嘴。
“郝大根,你有没有正形?正事要紧。”周秀娜完全拉开塑料衣,从里面取出叶长春,从头到脚,仔细检查。
“好吧,正事要紧。”柳媚儿双颊红红的,戴上手机,开始检查叶长春的尸体。她曾经是正牌法医,而且是这一行的高手,比周秀娜更仔细。
“你们两个哈女人,奶不大,怎么没脑子啊?”郝大根绕到柳媚儿旁边,举起右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报了刚才被掐之仇。
“你再说,我真生气了。”柳媚儿屁股被捏,心里怪怪的,掌指之间好像有电流一样,涌起之后传遍全身,激起一丝朦胧渴滶。
“你们想想,局里的法医检查过,就算是假报告,但也不能太假,最起码的,表面的伤痕或线索不会隐瞒。否则,一旦复查,立即露馅。所以,真有什么线索,一定在隐秘的地方。”
郝大根到了叶长春头部,蹲下身子闭上双眼,右手按在头顶,指肚和掌心紧贴头部表皮肤,缓缓滑动,像是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媚儿,别找了,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好狠的手法。我只是听说,从没有见过,万万没有想到,在叶长春身上亲眼见识了。”郝大根从周秀娜手里接过手术刀,小心划开叶长春“百会穴”头皮。
“这……这是什么?”柳媚儿放下刀具,赶紧跑了过去。看清穴位之中的头皮之下冒出的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两眼瞪的溜圆,目不转睛的看着。
“特制大头针,最短的长约十五公分。最长的超过二十公分。媚儿,这个长,肯定可以直接进入人的……”
“小坏蛋,你欠抽啊!”
“这事儿当然是男人抽。我欠抽,你就是欠插……哎哟……怎么又是这招啊?”郝大根软肋又被掐了一把,痛的直咧嘴。
“阿根,你……你是说,有人把这种特制的大头针从百会穴刺入叶长春脑袋之内,直接杀了他,可对方为什么要杀死他?而且在拘留所内动手。”杜立新双颊变色,声音都变了。
假设郝大根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凶手是何等残忍,居然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方法对付叶长春。心肠之狠,空前罕见,手法之毒,闻所未闻。彼此之间,一定有深仇大恨。
“准确说,是一根冰冻的特制大头针。”
“冰冻?”周秀娜瞪眼了。
“这个我知道。冰冻利器有两个原因。一、增加大头针的硬度,方便刺入。二、利用大头针上的寒冰之气冰冻刺穴引发的血液,血液冻结,就不会留出来了。几乎无迹可寻。”
柳媚儿蹲下身子,反复查看“百会穴”附近,真的没有一点血迹,这足以说明,冰冻大头针的第二个原因就是阻止血液外流,方便隐藏凶器刺入点,很难查出真正死因。
“媚儿,你喜欢长的,你来拔。拔出来试试,到底有多长?哈哈!”郝大根这次学乖了,还没有说完,赶紧开溜。
“小坏蛋,回去找你算账,姐这会儿没空。”柳媚儿双颊发红,从周秀娜手中接过尖嘴镊子,小心钳紧大头针的大头,一点点的向外拔。
“好紧!”
“媚儿,你几岁啊,还紧?难道真的还是处儿?除非像赶面棒一样壮实……没打中,又来。”郝大根低头,避开破空飞至的镊子。
“真的好紧,你来。”柳媚儿抹了抹额的汗水,白了男人一眼,抓起另一把镊子,气呼呼的塞给男人。
“必须紧。刺入脑内的路线越紧,血液流出的可能性就越小。”郝大根接过镊子,蹲下身子,左抓紧叶长春的脑袋,右手钳紧大头针的顶端,慢慢向外拔。
“好残忍的手法!好冷血的凶手。”看着渐渐拔出的特制大头针,温馨语握紧了双拳,牙齿咬的格格响。
“你现在明白,不算太晚。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心软。否则,你永远无法完全配合杜大局长整顿通江的治安工作。”郝大根吸口气,小心抓紧了镊子,加快了拔针速度。
“完了,我们中了别人的圈套。杜大局长,快打电话求援。太平间被人包围了,他们要杀我们灭口。有重武器,至少超过十个人。我们先死守在太平间,等待救援。”
“郝大根,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招吧?你一个人出来,我给你一个全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