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似水,繁星如织。
郝大根不想让田春花远离张家的房子,完事之后不需要他送一个人就可以回去。决定采取就近原则在张家附近找合适的战场。
张大富的父辈有三兄弟。他父亲排行第二。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大伯和三叔家都住在一个地方。只是彼此的房子是分开修建的。
大伯张永武以前县城的长途汽车司机。是张家三兄弟中唯一一个端铁饭碗的人。也是三兄弟中最富有的一个。两层楼的独立楼房修在张永初家的左边,儿子张大安继承父业在县城开出租车。
张家老三张永和轻度弱智。可他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儿子。去年修的楼房比张永武家的更漂亮。同样是两层楼的独立楼房,但在装修方面比张永武家的更豪华。
张大富的房子夹在中间,两边都是漂亮的高楼。只有他家的房子是低矮的瓦房。三栋房子形成强烈的对比。仿佛两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人似的。
郝大根的目光盯上了张永和家的楼顶天台。如果能去天台和田春花野战几百回合,肯定比在堂屋和桃林里面弄陈金蓉和王红艳更舒服。
“不行!肯定不行!”想到张永和两口子和媳妇安秀蓉都在家里,郝大根从楼上收回目光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迈开步子另寻地方。
张永和家里没有修楼房之前在屋后打了一块水泥地坝子晒粮食。修了楼房之后在楼顶天台和前面的坝子晒东西,屋后的坝子已经荒废了。
穿过坝子,郝大根发现坝子边缘有一道宽敞的排水沟。水沟旁边有一堆大大的稻谷草堆积而成的草垛。如果把稻草铺在水沟里做成简易的床垫,不但可以隔湿而且十分柔软,沟深隐蔽不易被人发现。
他跑过去摸了摸稻草确定是干的,正要动手扯下稻草铺地。田春花来了,见他抓着稻草不放,“阿根,你弄什么啊?”
“我……姐,你现在好美哦!比下午漂亮好几倍。”郝大根松手转身,看清田春花的打扮两眼都直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雪白的轻纱睡裙有五成以上的透明度,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上下两处的风景都若隐若现。胸脯高高耸起仿佛塞了两个大气球似的,又圆又大没有明显下垂之势。
小腹之下黑漆漆的一片,黑白之间相映成趣。黑白分明形成鲜明的对比。白的圣洁,黑的闪亮。不管是白色睡裙或是黑色毛草都诱人万分,可以在瞬息之间激起男人的原始。
“根……根弟,你好坏哦!裤裆里又乱跳了。”田春花几乎和他贴胸而站,感觉有东西在顶自己的小腹,低头打量下面,发现男人的裤裆不停晃动。
“姐,你好美哦!”女人体香扑鼻而入,胸口的隆起风景以及腿间黑色都深深的诱惑着他,食髓知味的大男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搂紧纤腰张嘴凑了过去。
“根弟,别这样猴急呀!姐姐今晚都是你的。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田春花主动亲了他一口,扭头打量四周的情况。
“水里沟。”
“傻样!这儿当然不行。沟里是湿的,需要扯许多稻草下来铺地。明天就会被三叔他们发现。这儿离他们的房子太近了,又容易被发现。”田春花觉得这儿不安全坚持另找地方。
“我对这儿不熟,你说去哪?”
“后面的坡上有个山洞。我们带点稻草上去。那儿比这儿安全多了。”田春花绕到身后爬到他背上,“根弟,背姐姐上去。”
“姐,你的身子好香哦!”郝大根反过左手搂紧她的屁股,扭头亲亲她的香唇,跑步冲到草垛旁边,扯了三个稻草夹在胳肢窝下,背着她向坡上跑去。
“根弟,告诉你一个可以笑喷的笑话。”田春花的右手轻轻抚弄他的短发,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快乐极了,决定说出刚才的尴尬遭遇。
她经过张永和家的坝子时,正好遇上张永和出来纳凉。见她小腹下面一片漆黑,盯着看了几眼,摇头晃脑的说,真是可惜的一件好裙子,白生生的偏要在那儿打个黑补丁。
“哎哟……笑死我了……姐,你编的吧?”郝大根扭头亲了一口,“你三叔只是轻度弱智,上了床知道做那事儿,早就结婚生子了,难道不知道那是毛毛?”
“有时候他脑子转不过弯,智商和几岁的孩子差不多。估计真是没有想明白,而不是故意占我的便宜。”田春花伸出右手钻进他的沙滩裤里,里面没有裤衩直接就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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