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治崎看着调整着脸上的手的死柄木弔,语气平淡:“要知道对于坏理的研究可是我们进行了很久的试验之后,才最终得到了这么一点进展……”
“是吗?”死柄木弔坐在了沙发上,将脚踩上了茶几:“你们这还真是难找啊……我在地底下不停地走了30分钟,就像是蚂蚁一样……你们这儿,应该地图也没有标记吧?”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遗留了。”治崎调整了一下面具,看着死柄木无礼的举动,尽力不让自己的火气上涌。“在地下,我们有不少道路,而现在你在的接待室只不过是无数隐藏房间的其中一个。”
事实上,八斋会能够残存至今,也是因为这错综复杂的地下道路。
“倒是你,这样一个人前来,真的没问题吗?”
这个房间中看似只有治崎一个人,不过在墙壁后头的暗室内,他安排了几个手下警戒:虽然死柄木是一个人过来的,谁知道有没有带什么后手?
“关于这个,我自然有我的依仗。”
目光从四周雪白的墙壁滑过,死柄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你之前的计划,我大体上都赞同。那么,对于我提出来的计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