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本能的退开一步,把头探出门去,走廊空荡荡的,“爷,那些把太太送来的人已经走了。”
“把她送回去。”
夜寒渊声线清冷,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墨许许一眼。
说完,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大有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可才迈了两步,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
墨许许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夜寒渊的大腿,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还不住的往他腿上蹭啊蹭的。
一边蹭还一边细细的呢喃着:“好舒服……”
刚刚洗过澡,夜寒渊的皮肤倒是有几分冰凉的触感,被下过药的墨许许很是喜欢。
所以这一蹭便上了瘾了,还越蹭越过火,越蹭越往上,再往上,直到被夜寒渊腰间的浴巾给挡住。
楚易回来所看见的,就是夜寒渊黑着一张脸,处于爆发边缘的恐怖模样。
他一个箭步上去扶起墨许许,“爷,太太是被人下了药,也许,她不是自愿的。”
听楚易这么一说,夜寒渊冷硬的面部线条总算是松下来了一些。
“被人下药了?不是自愿的?”
“嗯,梧桐别墅的兰姨每个月都会过来报告太太的情况,具我这两年对太太的了解,她是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您的事的。今天之所以会这样,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有人要害太太。”
“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
“查!”
“是,我这就去查。”
楚易把墨许许塞到夜寒渊怀里,准备溜之大吉,临出门,却被叫了回来。
夜寒渊冷冷的丢给他几个字,“去买药。”
楚易提了提鼻翼上的眼镜,提醒道:“咳咳,爷,其实,你才是太太最好的解药。”
说完,便一溜烟的不见了。
只剩下一脸黑的夜寒渊和神志不清的墨许许。
……
楚易离开以后,不知怎么回事,墨许许突然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就这样一动不动的靠在夜寒渊的怀里。
这是夜寒渊第一次见墨许许,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清墨许许的脸。
是的,这一切,都是第一次。
两年前,他跟墨许许结婚这件事是交由楚易全权办理的,他甚至不知道跟他结婚的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哪怕是照片他都没看过一眼。
之后,这件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被他给忘记了,直到今天……
直到这个女孩在他毫无防备的状况下闯进他的视线中。
“好热……,好难受……”
药效发作,夜寒渊身上那抹冰凉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墨许许了,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爬来爬去一样,十分十分的难受,一双小手也十分不安分的拉扯身上的衣服。
“热。”
扯,再扯,继续扯……
直到大片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直到一双手被夜寒渊桎梏住。
他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就像是午夜响起的大提琴声音那般,好听至极。
他说:“乖,别闹,等会吃了药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