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料到凌末这般问,邱夏微微一愣,复又凑了过去挨着凌末,嬉笑道:“我若好奇,你便真心告知与我么?”
凌末不信自己,就如自己不信他一般,邱夏一直都知道,若是假话,她听与不听都是一样。
凌末眸中闪过一瞬失神,缓缓勾起唇角,浅浅笑道:“你都不问,怎知我告诉你的是真是假,真假也要听了见了才知。”
“那你说说看。”邱夏笑嘻嘻地挽着凌末的胳膊,凑近了一张脸望着凌末。
凌末微微垂首,瞧着邱夏笑颜,“顾玉清父亲名唤顾青书,与顾昭云父亲顾青阳,叔父顾青夏乃是同宗堂兄弟,当年顾青书因政见与父皇不合,便被父皇削了爵位流放到了南陲,后来有人告密顾青书与宁昭国有染,父皇一怒之下便将顾青书一族全部打入死牢,他也倒是个火爆脾气,有人诬告与他,他倒真的跑去了宁昭国大张旗鼓地与宁昭皇族结交,为此害他满门被斩,誓与我朝为敌……”
“既如此,那顾玉清不是也该痛恨你的么?怎还会与你熟稔?”
凌末长吁一声,叹道:“这便是帝王忠臣的无奈,皇祖父年迈重用戴氏,致使朝堂戴氏一族独大,扶植党羽结党营私,又恰逢那几年天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