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转眼瞧了他一眼,只听他道:“你和他还真是相像的紧,适才,你可理出什么想法来了?”
邱夏了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这般,遇事先自行盘算。
顾玉清只道初入京城,府里有许多事需要打理,便唤来解忧伺候着,自己便没了踪影。
解忧的嘴很是热闹,她在房内走来走去,手上不停地忙东忙西收拾着,嘴上也不停地说东说西,扰的邱夏根本无心考虑事情,而她又昏睡了这几日,现今也睡不着,所以,只能躺尸般睡在床上,耳朵听着解忧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这摧残,一直持续到入夜顾玉清回来。
解忧如释重负般跑到顾玉清面前大诉苦水道:“老爷,您可回来了,都快把解忧给憋死了,您不知道,夫人不能说话,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快把我给无聊死了。”
顾玉清摸了摸解药的头,笑道:“还真是辛苦解忧了,夫人确实很无趣,这不,老爷回来了,解忧去休息吧。”
“不不不,我没说夫人无趣……”解忧听此,使劲地摆着手,还不忘往室内的床上瞟了几眼,这话要是让夫人听见可还了得。
顾玉清被她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了几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