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泽站住不动,苍白清秀的脸庞依旧沾了不少血和污迹,但这次的瞳孔已不那么茫然:“母妃,我在杀怪物。”
“他不是怪物,你……”
“母妃你做错了事,儿臣想帮你纠正。”
“你看到了什么……”女人的手移向夏白泽的颈脖,聂枣刚想去阻挡,却发现夏白泽已经躲开了,他看起来有些痛苦,但已比聂枣第一次在梦境中见镇静不少:“母妃,我不会说的,你……”他吐字艰难,“不要逼我……”虽是艰难,但已不仅是惶恐惧怕。
聂枣放下了心。
再然后就是让他触碰到女子。
夏白泽在梦境里已渐渐如常人,所要做的就是把这种正常延伸到梦外。
聂枣让白芍给夏白泽下了一些会眩晕的mí_yào,夜晚除去所有易容,把睡着的夏白泽运到花园中,再叫醒他,醒来的夏白泽看到聂枣的脸,再加上那让人眩晕的药,果不其然他还以为仍在梦里……
聂枣尝试着靠近了一些夏白泽,夏白泽已在梦中习惯与聂枣亲昵,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
松了口气,聂枣伸手摸向夏白泽的长发。
她的动作不快,夏白泽没有做任何躲避举动,不过在聂枣的手触碰上夏白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