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答应,如何让颜承衣接受入梦这件事倒是颇费了聂枣一番功夫。
他身旁影卫林立,绝对勉强不得。
聂枣便干脆将颜承衣做过的事情反过来做一次,夜半三更,她带好白芍为她准备的东西,潜进颜承衣的房间。还未进门就被人拦住,她笑了笑:“我不会伤害他的……最后一次,让我同他道个别可好。”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都有些为难。
“你们可以随时看着。”聂枣有些无奈:“他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我就不行么?”
两个侍卫最终点了点头。
聂枣进屋便将藏着的前尘香料混杂着一些mí_yào不动声色的洒进暖炉里,而后坐到颜承衣身边。
倒让聂枣想起他发烧时的样子。
指间夹着牵引丝,抚摸颜承衣的发丝时,聂枣不动声色将之刺入。
手指顺着鼻梁向下,抚摸至唇,聂枣弯下腰,将唇轻轻靠近,同心蛊一个眨眼的工夫便进入了颜承衣的体内。
香味逸散,聂枣也开始觉得有些昏沉。
她趴在颜承衣的身上,缓缓闭上眼睛,任思绪冲击,意识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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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明媚而灿烂的颜色,微风和煦。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