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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在上次操办我们婚礼的时候学到了很多经验,他便全程参与到赵毅的婚礼准备中去,尽可能的帮赵毅筹备出一个完美的婚礼。
这个周末苏嵘生又陪赵毅去选购婚礼的材料了,而孩子们吵着要去游乐场玩,我和保姆便带着他们去了游乐场。
后来孩子们说口渴了,想喝果汁,我便让保姆们看着孩子,我去楼下的店铺买。
在等现榨果汁时,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罗小姐?”
我回头,是个长发披肩的美女。
我觉得她挺眼熟的,可一时半会儿却记不起是谁。她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尴尬之色:“罗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纽约见过的。”
她这么说,我便有些印象了:“你是给我做过心理治疗的方医生?”
“对,就是我。”
“好巧!”我伸出手和她握了握:“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儿?”
方瑶笑着摇头:“心理医生的工作让我压力很大,我又和老板有了分歧,便索性辞职了,想回祖国看一看。”
“欢迎欢迎,你回来多久了?”
“有一个多月了吧,这个月我去了很多地方,上海是昨天才到的。”
“那你住酒店?”
“对。”
……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后来果汁好后,我和她互留了电话后便离开了。
和方瑶的偶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当晚苏嵘生回来后我还是和他提了这件事。
“方瑶?”他显然已经忘了这个人了。
“你不记得了?我们陪与苏去纽约治疗时,我情绪不好时你给我介绍的华裔医生。”
他总算想起来了:“那个心理医生?”
“对,她说她辞职了,回国旅游。分别时我们换了号码,她说她对上海不熟,留个号码以防不备时可以请我们帮忙。”
苏嵘生换了睡衣便去洗澡,关门前说了句:“那么大的人,应该没什么事儿会需要我们帮忙吧。”
没想到三天后,还真接到了方瑶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有些惊慌的说:“罗小姐吗?”
我当时正在用,听到她的声音不对劲儿后便放下手里的事:“是我,方医生,你有事吗?”
“罗小姐,我刚才逛公园时不小心把包落下了,等我折回身去找时已经不见了。我的钱包、证件及护照都在里面,我现在……”
我听她似乎都已经哭了,便说:“你先别急,你找工作人员或者报警了吗?”
“找了,他们说会帮忙找,但因为公园里没监控,若捡到包的人不主动联系我,能找到的概率很低。”
“你别急,你把你的位置给我吧。”
她把地理位置分享给我后,我便去苏嵘生的办公室和他打了招呼:“我开车出去一趟。”
“去哪儿?”
我把方瑶的事告诉了他后,他说:“那你打算怎么帮她?”
“先借她点钱应急吧,万一包找不到了,再帮她咨询补救的措施。”
苏嵘生点点头:“她既然联系了你,那只能去了,不过让司机送你去吧。”
“没事,我能开。”
我在公园接到了方瑶,她有些狼狈,眼里还有些湿润。我让她上车,然后问她有没有吃过东西。
她坐在副驾驶上点点头,说她吃过了,可下一秒她的肚子却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忍住笑,尽可能真诚的说:“方医生,我们既然是朋友那就坦诚一点吧,你饿了就直说,渴了也可以告诉我,不必因为害羞或者抱歉而撒谎。”
方瑶笑得有点尴尬:“我其实是挺饿的,我在公园坐了很久,正准备离开去吃饭时,才把包弄丢的。”
“那我们先去吃东西吧,你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方瑶舔舔嘴:“虽然我在美国长大,但我的口味还是偏向中式。”
“那想吃火锅还是炒菜?”
她捂着脸,有些害羞的问:“我可以选吗?”
“当然可以。”
“那我想吃火锅,就是那种辣子很多的火锅。”
我把她所说的关键词在脑海里迅速搜罗了一遍:“你是想吃重庆火锅?”
“对对对,就那个!我其实去过重庆那边,当时便想去吃的。但我看到其他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去吃,没有一个人去吃的。我怕成为异类,便没有去。”
我当时在心里想,这个方瑶内心还是挺敏感的:“那我待会陪你一起吃,你可以多吃一点。”
我刚吃了午饭没多久,食物都还没消化呢,但为了不让她尴尬,我还是尽可能的陪着她吃。
她并不太能吃辣,眼睛里都辣出了眼泪,但她说很好吃,嘴巴根本停不下来。等她吃饱后从餐厅里走出来,我才注意到她的嘴唇肿了起来。
她呼着嘴巴说:“嘴巴挺难受的,但辣椒的美味却让人能忽视这种疼痛。而且吃了辣椒后,我感觉我的郁闷都随着眼泪和汗水留了出来,整个人都好受些了。”
“那就好,”我低头看了看表:“方医生,我待会还得回公司,这样吧,我先送你回你住的酒店,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晚一点再联系你,陪你去补办护照之类的东西。”
听我这样说,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纠结:“我的酒店钥匙也在包里的,现在丢了我不确定能不能住。”
“酒店有备用钥匙的,没事。”
我陪她到了酒店后说明了情况,但酒店的工作人员却以她无法提供身份证件为由,不给她拿备份钥匙。
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