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的办法彻底走进死胡同,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松开青青的手,起身向外。
经过娜仁托娅时抬手向她一指,“人就安置在你房里,再敢出什么纰漏,朕拿你是问。”
娜仁托娅被他那一指头吓得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扶着桌沿挺直了,上下两唇都哆哆嗦嗦发着抖,“是,臣妾知道了,就算跟俄日敦拼命我都得护着她。”
陆晟道:“护住了是你的本分,护不住……你弟弟的差事便别想了,劝他早日回乡牧马吧。”
“是——”娜仁托娅弯曲膝盖,老老实实行了一礼,心里嘀咕着当皇帝的怎么也这么狡诈,拿个官职换女人,还偏偏说得道貌岸然,她可真替他害臊。
这再一抬头,院子里哪还有半片影子,安安静静地就跟没人来过一样。
然则还没等她喘口气,陆震霆便回来了,但好在这下不是绿云盖顶要抽刀杀人的模样,脸上带着点愠色,并不可怕,她挺了挺胸脯,觉着自己不必动武,自己尚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