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摇着头,死活不愿意。
叶昭问:“为什么不走?”
夏玉瑾摇着头,憋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丢脸。”
叶昭逼问不出其他,只好自己猜。
以前在军中,生活简单,除了拼命外无二事。她身边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浑身带着汗味和酒气,聊起天来三句话不忘问候对方老娘,无论是心思还是行动都很容易捉摸:兴奋的时候是在想女人,哀伤的时候是想家人,愤怒的时候是想敌人,苦闷的时候多半是军饷花光了。
朝廷派来监军的文官倒是心思深沉些,也会玩些手段花招,但无非是为了钱、权和功劳,她对症下药,投其所好,也不难应付。
她从小做男人,和男人厮混,所以自认对男人心理很了解。
面前摆着的雪天、骏马、体弱、难言之隐,四个条件加起来,答案定是:踏雪太高了,夏玉瑾的身手太钝了,爬不上去!
叶昭轻轻叹了口气。
她还是别把残酷的真相揭破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