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说出,亦背下在府外将苏御浅吓晕的黑锅。
老夫人听罢气的举起拐杖就朝苏语媣后背打去,宋姑姑赶紧上前将老夫人拦下,生怕老夫人气坏身子。
“老夫人,顺顺气,顺顺气。”
“顺气,我还怎么顺气,我看大房这是想把老婆子我气背过气去!”老夫人捂着心口,在宋姑姑搀扶下坐下。
“就瞧瞧大房生的这个好女儿吧,别的没学会,倒是先学会害自己妹妹了!”
“老夫人,大小姐这次的确是不对,您下令便是,奴婢来执行,切莫要气坏自己的身子啊!”宋姑姑紧着倒了杯茶水,递给老夫人消火。
老夫人此时越看跪着的苏语媣,越是想起自己年轻时大姐的模样,于是火气更甚。
“行家法,让她去祠堂跪着,打到老爷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宋姑姑闻言,吩咐另一个丫鬟去拿鞭子,然后对苏语媣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语媣静静从地上起身,朝老夫人和摄政王一礼,随宋姑姑去祠堂受罚。
一时间屋内只剩老夫人与摄政王还有纯儿,虽说摄政王一个男子留在女儿家闺房不好,可老夫人也不能说什么。
☆、玄卿
不久,苏老爷和大夫人回府了。
大夫人一听闻女儿在祠堂挨家法,发疯的朝祠堂跑去,逮着宋姑姑往死里打,拦都拦不住。
老夫人得了消息气的就往祠堂赶,屋内顿时就只剩摄政王和纯儿还有苏御浅三人。
“去给本王准备下笔墨纸砚。”摄政王望着床上躺着的苏御浅,对着一旁的纯儿吩咐道。
“是。”纯儿因看出摄政王三番五次都在帮自家小姐,此时对摄政王印象极好,赶紧去拿笔墨纸砚。
且速去速回,将灯燃的也更亮了些。
屋内烛火摇曳,窗外夜明星稀月色皎皎,男子执笔写下什么,一气呵成笔锋尽显霸气。
“一会儿你家小姐就会醒来,本王先走一步,记得把这个给你家小姐看,看后…也要留着。”
“摄政王放心,奴婢记着了。”纯儿点头应下,而回过神时屋内已无摄政王其人。
在摄政王走后,苏御浅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力气,眼皮也能睁开了。
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听的一清二楚,此时很是担心苏语媣挨了家法大房会更容不下二房。
可箭已离弦,收不回来只得前行。
“纯儿。”苏御浅出声轻唤。
纯儿见自家小姐醒来,赶紧将那张纸交与去。
“小姐,奴婢以为您是装的呢,怎知您居然是真的昏倒了,可吓死奴婢了,方才是摄政王及时搂住您,然后将您抱进府的,这是留给您的字。”
苏御浅没有解释自己昏倒是真是假,借着烛光缓缓将纸展开。
只见一张宣纸上只有两个大字。
“玄卿…玄卿是什么意思?”
苏御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问向纯儿。
纯儿探过头去,瞧见宣纸上那两个大字解释道“小姐,这是摄政王的名讳,摄政王名叫南玄卿。”
“南玄卿…”苏御浅不禁又重复了一遍,此时脑中一片混乱。
为何他要留下自己的名呢,还让她看后也留着。
眼下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脸蛋身材都未长开,若是此时十三四,她倒是要疑心这男人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现在,当真想不透。
只是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从一开始好像就没见到二夫人。
“纯儿,我娘呢?”苏御浅不免忧心,她昏倒的事情二夫人没道理不来。
“小姐,老夫人怕今天的事情惊动了二夫人胎气,便没有让人通知二夫人,二夫人很早就喝下安胎药与养神药睡下了,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那便好,大房今儿吃了亏,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吩咐丫鬟小厮们牢守着娘那边,决不能让大房任何一人闯过去。”
苏御浅不怕苏语媣朝她下手,却怕大房朝二夫人动手,二夫人现在怀有身孕,这一胎很是重要,若出意外,对女人身子损伤也是极大。
大夫人虽然唯诺,可一旦是自己女儿受了委屈,便会不管不顾拼命。
只是这般与泼妇无异,苏老爷不会喜欢,因此注定大房永远被二房压着。
小说中便是苏语媣重生后,她这个娘依旧没个好结局。
虽说如此,若使二夫人流产,那二房也是得不偿失。
“放心吧小姐,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小姐也早些睡,老夫人会为小姐做主的,方才老夫人已对大小姐动用家法了呢。”纯儿想法简单,觉得有老夫人在大房那边翻不了天。
苏御浅叹息一声“就是因为老夫人动了家法,我才更担心大房会朝我娘报复。”
“啊?!”纯儿大惊,立刻紧张起来。
“奴婢这就去让人严加把守,一个苍蝇都不会许放进去打扰二夫人!”
苏御浅点点头,在纯儿出去后又打开那张纸仔细端详。
最终将纸叠小塞进了贴身携带的平安符中。
☆、跪,谁不会?
苏御浅没有去祠堂瞧眼下的情况发展,而是吹灭烛火选择睡觉。
她现在是个‘病人’不能随意走动,此时去祠堂指不定要被大夫人掐死。
而祠堂里老夫人喊了几个人来才将大夫人摁住,宋姑姑的头发被扯下大把,脸上也全是血道子。
“反了,真是反了!”大夫人气的不轻,苏老爷也是气的不轻。
今日御花园时他就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