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再无新娘子如苏御浅这般迷糊了,蒙上盖头何时被扶上花轿的都不知晓。
因苏御浅已住入王府,这接亲就成了花轿绕皇城一圈。
南玄卿因紧张而一晚未眠,天还暗着时就已在偏院来回走了几十圈,南子笙来王府凑热闹,瞧见的便是南玄卿这般模样,旁边站着无奈的鹆月,还有从纯儿坟前守了数月的子夜。
好不容易花轿绕回王府,喜娘唤苏御浅下轿,唤了半天都不见人回应,看热闹的群众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南子笙大着胆子用胳膊肘戳了南玄卿一下,压低了声音。
“皇嫂不会是不愿意嫁吧?”
闻言,南玄卿冷冷撇他一眼,随即快步上前一把撩开轿帘,浅浅二字卡在唇边没说出,只见那丫头睡的正香,盖头已然从头上滑到脸上,露出半个闭着的眼睛。
“浅浅。”
南玄卿柔声唤了好几声,才将苏御浅从梦中唤醒。
见她这幅模样,南玄卿心中无奈,索性往轿中跨进一步,将苏御浅打横抱在怀中,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跨过了本是要新娘子跨的火盆。
苏御浅真正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人了,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