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挺高兴。

“你想看?”

苏御浅见此,继续斗胆反问“那你给看么?”

“明日你可想我来?”南玄卿没有正面回答为何不摘面具,却问了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且未以本王自居。

苏御浅再愚钝,此时也听出了异样,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脏里似住进了只活泼的小鹿,不停的撞啊撞啊…

“若我想,你就会来?”

苏御浅忐忑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诚然活了二十个年头,今日这种面红耳赤的情况还是头一遭。

“你想,我便来。”南玄卿的声音明明很是轻淡却透出温柔,只见他指尖轻轻将固定面具的红绳一挑,那面具便吧嗒一声落在地上,随之露出了张惊世之容,风花雪月亦为此失色,如高山之巅矗立于云阶上的仙人,又似安隅水云间,遗世的琼玉。

一笑,山河可倾。

苏御浅还沉浸在盛世美颜当中,眼前人不知何时已无踪影,倒是身后传来了纯儿的声音。

“小姐,您一个人在那干嘛呢,奴婢做好了莲子羹与荷花糕。”

苏御浅没有说话,蹲下身子,轻轻捡起那张面具,证明方才不是梦境…

有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怪不得要遮起来。

可他为何要给她看?

苏御浅的指尖不自觉在那面具上来回摩挲,满心欢喜。

“小姐?”纯儿见苏御浅久久不说话,正打算上前查看

苏御浅被唤回神,匆匆将面具藏于袖内,转过身疾步走到纯儿面前,掂起一块荷花糕就塞入口中,掩盖心虚。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您怪怪的?”

“哪有怪怪的,纯儿你想太多了…唔,噎死我啦!咳!咳!咳!快把莲子羹给我!”

“您慢点吃,厨房还有许多,奴婢再给您拿。”

“好好好。”

☆、相亲(九)

纯儿去厨房拿剩下的荷花糕,而回来时却见那荷花糕放在桌上,没有再动一口,苏御浅裹着被子整个人躲在里面哧哧的笑。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呀,奴婢把剩下的荷花糕拿来了,怎么这一盘您也没吃几个…”

“哎呀,我吃撑了嘛,纯儿你先下去吧,没事儿就不用过来了。”苏御浅抿着唇,悄悄将面具往枕下塞去。

纯儿见此叹了口气,满脸的不解,她总觉得小姐从大小姐落水醒来那一日起,就不太一样了,对下人更好了,也懂得关心人了,只是偶尔说些听不懂的话,还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跪趴在床上笑的诡异…可主子的事儿哪由得她们这些奴婢过问,还是只服从就好。

听到纯儿离去的关门声,苏御浅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从怀里掏出平安符,将之前南玄卿写的那张纸取了出来,一阵自言自语。

“玄卿…嘶,他给我留这字条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唤他名字吧?我这十岁的小身板也不像能吸引男人的啊,还是…他有恋童癖!”

“恋童癖?”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见南玄卿不知如何就出现在屋内,一挥衣袖,倚靠在了她梳妆台边,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挂着打趣的笑容。

“南,南玄卿!”苏御浅抬起头,将握着那张纸的手背到身后,一脸做坏事被捉了个现行的模样。

“这不唤我名字挺顺口么。”南玄卿微微挑眉,回味着方才这丫头的表情。

他就知道这丫头没表面那么恭顺,不过,这才有趣。

倘若像其他女子那般,倒是白瞎了这双好看的眼睛了。

“摄政王恕罪,我,我刚才…”苏御浅回过神,赶紧低下头来。

她可不想死啊!

“恕罪?那你告诉我,恋童癖是什么?”

“啊?这,王爷您听错了,什,什么恋童癖,我怎么不知道,没有的事!”苏御浅此时哪还有心思顾形象,反正她本来就不喜欢文绉绉的那种说话方式,最近和苏语媣斗,天天姐姐来妹妹去的,快压抑死她了。

南玄卿迈着缓步,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床边,最后极其自然的坐了下来。

“苏御浅,你是嫌我老?”

“没有没有没有,王爷您一点都不老,再说男人年纪大会疼人…呸呸呸,您瞧我这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哎,王爷您别过来啊!”苏御浅见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话一股脑的就全跑了出来。

而心中居住的那只小鹿,完全失去控制,撞的她脸都红了。

此刻苏御浅以被南玄卿逼至床角,退无可退。

“我自出生便被封王,不久便加封为摄政,如今还未行冠礼。”

“啥?”苏御浅彻底愣住了,摄政王竟然还未有二十,那她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不对不对,自己现在才十岁,这个草吃的应该心安理得才对。

哎…怎么就想到这上面去了!

“我说,我还未到弱冠之年。”南玄卿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

苏御浅眨巴眨巴眼,盯着南玄卿看了许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还没弱冠呢就长这样,这要是到了三十还了得?!”

“此话怎讲?”南玄卿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觉得这个小丫头说话惊奇,但他很感兴趣。

而苏御浅见南玄卿不怒反而不耻下问,也来了精神。

“这男人啊,经历过时间的磨砺是越来越有味道的,三十岁正值壮年刚刚好,反而是最吸引小姑娘的年纪,不像年轻时愣头青一个,也不会像七老八十的老态龙钟。”

闻言,南玄卿一皱眉“这愣头青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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