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出去驾车,换子夜进来。”
☆、抵达南凕
南子笙无心之言,不过是好奇罢了,却被南玄卿赶到了车外。
子夜望着被赶出来的南子笙有些拿不定主意,哪有让王爷驾车的,除非嫌命长了。
“还是属下来驾车吧…”
南子笙扬起笑脸刚想说好,只听南玄卿冷声道“那就都在外面呆着。”
一下,南子笙就僵住了,只得找了个空处坐下。
车内便只剩苏御浅与南玄卿两人…
苏御浅低着头,明明没有做贼却有些心虚。
南玄卿抬手很是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想说的便不用说,乖,睡吧。”
闻言,苏御浅心中有些着急,南玄卿总这么迁就着她,反让她有些不自在,仿佛做了什么无恶不赦的事情,有什么欺瞒了他一般。
“我…也不是不想说,只是解释起来太过离奇,到了南凕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见她一脸认真,南玄卿笑着道“好。”
接着便让苏御浅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腿上入眠。
南子笙在外面甚是无趣的与纯儿和子夜闲聊,虽然暗中一路都有人在跟踪,却再无意外。
就这般赶了两日路,终于于夜晚抵达摄政王府。
南子笙以舟车劳顿为借口,强行在摄政王府蹭了一晚。
而苏御浅则迷迷糊糊中被南玄卿抱去了卧房。
一夜好眠…
翌日。
苏御浅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南玄卿的睡颜,嘴角微微的上扬,似很是愉悦。
清晨的阳光很是柔和,风儿拂过庭院的青竹,一切都那么美好,如果南子笙没有来砸门的话。
“皇兄,皇嫂!!!”
南玄卿略有不悦的睁开眼睛,其实已经醒来了许久,不过是在享受身边有苏御浅在的满足感。
苏御浅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睿王还真挺像闹钟的。”
刚想下床穿好衣裙去给南子笙开门,南玄卿却环住她的腰迹又给揽了回来。
“再躺会儿,让他自己闹。”
“???”这样真的好吗,南子笙好歹是个王爷啊!
苏御浅眨了眨眼睛,外面南子笙的叫喊也越来越哀怨。
“一会儿到了早朝的时辰他自然就走了。”南玄卿不以为意,好不容易将夫人拐到南凕,怎么能让南子笙那小子给扰了去。
“那你呢?”
“我不去上朝,政务全部于府中处理。”
说罢,南玄卿将苏御浅身子一带,抱在怀中。
软软的很是舒服。
苏御浅迟疑了片刻,最终选择继续睡回笼觉,而南子笙也被子夜拽离了院子。
虽南玄卿一贯闲云野鹤,却委实没有赖过床。
苏御浅搬到摄政王府第一天,南玄卿就破天荒的赖了床,一直到南子笙下了早朝还没起身。
直到苏御浅耐不住起床,南玄卿才跟着起床。
而一打开门,就是刚下朝还穿着朝服的南子笙。
南子笙撇着嘴巴道“又不是新婚之夜。”
南玄卿难得的接了南子笙的话茬,引得南子笙打了个寒颤。
“若八弟想知道,娶个王妃便是。”
“不不不,多,多谢皇兄美意,我就不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然后因为最近快到生日就一直在和朋友亲戚聊天,也有点顾不上更文。
我会尽快调整状态的。
☆、治理洪涝
南子笙嘿嘿一笑,刚想再说两句,管家便匆匆前来,身边跟着的是皇上身边的常公公。
虽皇帝与摄政王并不和,但这常公公面上却滴水不漏,请安动作严谨,不摆皇上身边红人的架子。
道是皇上听闻摄政王从炎麟接回心上人,特于宫中设宴,希望摄政王能携心上人赴宴。
南子笙一挑眉,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南钧懿消息得知的倒是够快,还真是灵通。
他们才刚刚抵达南凕,南钧懿就迫不及待设下鸿门宴。
“皇兄身子不适…”
南子笙话刚说一半,南玄卿将话截住,更直接道“本王与王妃是两人间的事情,与旁人无任何干系,让他收起好奇心,少办宫宴玩乐,多将心思放在朝政和他那些个儿子身上,本王记得南凕的北部地区发生洪涝灾害,派去赈灾的银两少了数百万,去向不明,如今百姓受难,他还有心思来好奇本王的事情?”
常公公听罢弓着身,赔笑欠声道“王爷,皇上是想为王妃接风洗尘,再为王爷王妃择良辰吉日,好早日完婚,毕竟王爷这般直接将王妃接于府中,于理不合,会使王妃遭受非议。”
然而南玄卿毫不买账,语气更是冰冷“万事以黎民百姓为重,居于君位就要忧民,如今北方百姓流离失所,他不去快快查出那笔银两的去向,却要管起本王王府之事,本王倒不知,什么时候本王的家事要由他来管了。”
“皇上万万没有此等意思,既然王爷不适,那咱家便退下了…”常公公听罢冒了一身汗,再呆不住,赶紧告退,由着管家带出了府。
南子笙望着没了人影,抬脚就往屋内踏,结果又是被猛然关上的门撞到了鼻尖。
“去前厅候着。”
南子笙撇撇嘴吧,只好去前厅等。
屋内苏御浅端坐在书案前,由南玄卿绾发。
方才还冷声冷脸的南玄卿,转身就变得满是柔情,不禁让苏御浅心生感叹,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哭就哭,南玄卿这脸可比六月天变的还快。
“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