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帝瞳孔一缩,忙唤来母蛊的宿主,感应子蛊的存在,却得到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结果。血蛊的子蛊当时的确下到了卫明沅身上,这事他再确定不过,而血蛊一经入体,无法拔除,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放了宁王离京,可结果呢,它竟然没了?!
昭武帝神情阴郁,一会想的是西蜀国的阿巴鲁骗了他,一会想的是眼前的母蛊宿主撒了谎,一会又想林神医高卓的医术!他甚至想到了卫明沅的佛缘深厚,身负大机缘的说法。
当下说什么都晚了,摔了一个瓷枕以泄愤以后,昭武帝能做的也不过是把宁王和林神医擒来。
“暗一,毋庸是卫家的哪一个,宁王又或者是宁王妃,朕要见着一个。”他又加了一句。
昭武帝暂且还未失去理智,皆因他此时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如宣逸所言,他这位子坐不久了。
不待暗卫擒来宁王又或是卫家人,朝中以三朝元老薄太傅为首的老骨头便上书请求太子监国,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
太子顿时夹起尾巴来,偏这时贤王晋王与韩王也掺和进来,京城乱起。
昭武帝为着前朝后宫诸事、疼痛难忍的病腿焦头难额之时,忽而一阵地动山摇席卷了离京不远的象山,惊了夏国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