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卫明沅直起腰,手不自在的动了动,咳咳,又不自觉地控制不住轻微强迫症的爪子了,这样可不好。
春儿亲眼看见自家小姐的所作所为,也是屏住呼吸不敢作声,要不然那位公子忽然醒了,她家小姐岂不尴尬死了?见她好了,马上压低了嗓音提醒道“小姐?”
卫明沅转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背在身后更是不自在地相互揪了揪,“嘿嘿,这就走这就走。”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清香,宁王悠悠睁开眼,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和侍女小声的嘀咕,“也不知是哪家的少爷,这仆从也太不尽心了,将主子晾在亭子里那么久,那上头可不暖和。”
他低头抚了抚衣摆,眼眸中的情绪看不真切,伸出手来招了招,宁一便轻巧地举着轮椅出现在他跟前。重又回到了轮椅上头,他摸了摸这熟悉的物件,嗤笑,可惜?可笑还差不多。
推着轮椅到了她方才瞩目远眺的位置,很快就在一个庭院门前找着了她。
哦?荣国公府的嫡长女?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是一支簪子,值得了她如此高兴?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嗯?转眼就把人家插到她头上的簪子拔下来,这又是为何?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