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画觉得,如今生不如死的是柴骏。想来要扮作一本正经、冠冕堂皇地说服燕图不许睡在他预定的那半张床上,应该费了一番思量。看来那半张床日后得虚位以待它真正的主人。
当然柴骏也为此付出了些许代价,便是沈画故意未曾提醒今日她抹了唇脂,二人出去时着实被两家高堂及下人看了一通笑话,将他的仪表堂堂毁于一旦。
下人自是不敢表露,纷纷别开脸偷笑。
柴西词愣了一瞬,端着茶盏便镇定自若地饮了一口清茶,嘴角依稀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沈成业却憋不住,笑完调侃道:“贤婿如此模样甚好。我也就安心了。”
沈画倒是坦然得很,只消装作被人欺负的委屈模样,便可以顺理成章地躲在一旁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