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殿下不好啦!”
“别慌。”傅清风转过身看向来人,急忙说道:“慢点说。”
那人猛地抬起头,面色惊惶:“瘟疫!瘟疫爆发了!”
恰在这时,沈言喊了出来:“瘟疫?!”
那人这时方才意识到傅清风身边有人,直接把目光转到了沈言身上,接着便说道:“窝草!是你。”
沈言这才睁大了眼睛,极其惊奇的说道:“罗穗义,你怎么在这?”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罗穗义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握拳直接向沈言的脸上砸去:“你怎么不让他们好好处理尸体?!”
你tm身为现代人不会不明白尸体不处理会爆发什么后果!怎么就不下令处理!
沈言没有机会躲过罗穗义的拳头,只直直地站在那里准备挨这一拳。傅清风眼疾手快地把罗穗义的手拦了下来,直接把他丢到一边:“下令了。”
“什么?!”罗穗义大声的喊了出来,“河边的尸体呢?!”
沈言僵硬地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他们把……尸体扔河里了?”
“艹!”罗穗义直接把手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木制的桌子直接被他砸穿了,木屑飞扬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傅清风急急忙忙地走出屋子,领着二人走到特意准备出来的书房里:“跟我来,我这就写信向陛下禀报。”
“京中太医无数,一定会没事的。”罗穗义走上前拉着傅清风的手,急切地看着傅清风:“是不是?”
傅清风甩开罗穗义的手,拿过毛笔在沈言早已摊开的纸上急切地写道:“早一点把信送到陛下那里,便多一份希望。”
罗穗义的嘴有一点颤抖,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快写。”
傅清风也不计较罗穗义的无礼,只快速地写着。
写完以后,傅清风把信折起来放在信封里递给罗穗义:“吾关你武功非凡,可否把这封信送至京都?”
罗穗义嘴角裂开一丝奇异的笑:“便是再武功不凡,也不及八百里加急的马快。你莫不是要把我支开?怎么?怕我伤了你的小媳妇?”
傅清风微微一讪:“那倒没有。”
沈言之前听到傅清风那般说话,急忙伸出手把信给拦下来。
罗穗义看到这幅情景,自然明白沈言在想些什么:“若是我送去京都,怕这封信就要落到二殿下手里了。你说,在二殿下和董家的眼里,是你太子殿下的性命重要还是这尉犁城百万百姓的人命重要?”
傅清风眼睛一凛,紧紧地盯着罗穗义:“你是谁?为何来找我?”
“我是谁?曾经瀑五寨的二当家,现在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至于为何来找你?我兄弟染了瘟疫。”罗穗义低着头遮掩着自己的表情:“否则,我还不愿意来呢。”
“瘟疫……多久了?”沈言紧张的问道。
“前日便已初显端倪,昨日全面爆发。”罗穗义嗤笑着看沈言和傅清风:“怎么?你们不知道?”
“昨日吾去尉犁南视察,还未见瘟疫。”傅清风把这句话的后半句吞了下去,莫不是吾眼瞎?
“你眼瞎。”罗穗义只这般说道。若是旁人必定是不敢这样说的,但是罗穗义不一样,他本来就对皇权没有多少敬畏之心,而现今他的兄弟又得了瘟疫心里就对皇权有那么一些怨恨。若是以往,或许他还会看在沈言与他来自一个地方给他们都留点面子,但是现在……呵呵。
傅清风没想到罗穗义竟把自己吞回去的话给说了出来,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别扭,再加上他刚才直称自己以前是瀑五寨的二当家,那就意味着当初沈言是被他抓走的。傅清风抬了抬手,大声说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他不能容忍沈言的身边有任何危险,任何。
獾娜撕艉衾怖驳亟来了三四个,皆身披甲胄手持刀剑:“殿下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抓起来、丢到地牢里。”傅清风指着罗穗义说道。
“是!”三四个将士齐声应道竟让房顶都震了几震。
罗穗义只是笑着,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
“殿下且慢。”沈言这时出声了,“他毕竟前来向我们说了这般大的事情,若是抓起来不太合适吧。”
傅清风含情脉脉地看着沈言,脸颊竟然红了些:“我怕他伤到你。”
沈言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又看了以前从未看过的话本子了?”
傅清风心里惊叹,她怎么知道我又看话本子了?他想了想就张嘴准备如实说明。
谁知道沈言根本就不等他说,就接着说道:“我与他算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以后必定不会伤到你。”
“那好吧。若他伤你一分,我便屠尽……”傅清风歪着头想了想才说道:“瀑五寨的人!”
罗穗义已经被人给放开了,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方才是不是想说,若他伤你一分。我便屠尽天下人?”
傅清风奇怪地看了罗穗义一眼:“对!只不过这天下人未来便是我的百姓,就改成了瀑五寨,左右你们也是土匪。”傅清风说完这句话,又咦了一声连忙问道:“难不成你也看过大名鼎鼎的话本子《水纤风华》?”
水纤风华?睡前疯话?罗穗义在瀑五寨的时候也看过许多话本子,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话本子叫《水纤风华》倒是听说过一本科普书叫什么《睡前疯话》,而这本书罗穗义也看过只不过……罗穗义仔细想了想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