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拿定了主意,后日贾琏过来说道,他自是一口回绝,又碍于情分,不曾提东府一个字,只将个性情人品说道一番。贾琏见他诸般皆知,又是自家深觉的,也不好强扭了,只得回去将里头种种说与尤三姐母女。
那尤三姐闻说是为了自己性情泼辣,并无东府一个字,便只说他不计前事如何,只为了如今罢了,心下不觉犹生了七分思量:我前番那等做派,原是为了姐姐。他不知内里缘故,瞧着外头如此,便当是常情了。若将内里情由明说了,他必是能领略一片赤诚。
想着如此,尤三姐便问贾琏地方。
那贾琏哪里想得她这般思量,倒是吃了一惊,忙道:“他既是说了性情不合,便是作罢的意思,三妹妹焉能自己过去?倒是玷污了女儿家的名声。”
“我自有主意……”尤三姐原待逼问,无奈一侧的尤老娘伸手拦下:“浑说什么!你一个好好儿的姑娘家,怎能娶登人家的门?到时候你要说甚么?那姓柳的只一看你,必是不愿!这事却得细细思量才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