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宝玉却素来待她与旁个不同,见着她如此推崇,越加动了几分念想:若哪一日也能得见这位江家姑娘,便让我立时死了,也是好的。
由此又生出一段事来,暂且不提。
只黛玉在散了后,立时提笔写了一封信笺,送到江家,次又得了信儿,彼此约成,翌日便妆容一新,往江家而去。及等入了江府,黛玉少不得拜见此间主人,却因江老太太郭氏这两日有些病了不得见,只去江家二房太太程氏处。
那程氏四十许的人,却是保养得宜,依旧秀丽端雅,性情也极温和可亲。她见着黛玉品貌脱俗,不免拉着她的手赞叹一回,又与yòu_nǚ嘲道:“可是将你比下去了!”
她那yòu_nǚ唤作江淳,亦是生得姿容不俗,尤其是一点朱唇,形如殷桃,不点而红,恰是浑然天成的妩媚。只她笑得天真纯粹,微微偏着头,一对金丝红碧玺坠子在颊边摇曳,又与唇色辉映,竟透出一种异样的娇美,口中则娇娇嫩嫩着道:“阿娘,您就会打趣女儿。倒是让林姐姐笑话我呢。”
江澄亦是在侧坐着,此时也是抿嘴一笑,目光在黛玉的身上一顿,极为柔和,因又嘲笑一句:“偏你又作怪。”方问黛玉别后种种。黛玉在此也不过微微一笑,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