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说是谁伪造的呢?”文峰突然目放寒光,盯脸上。
“是,是那个,那个宇威的车堂燕那个娘们,是她伪造的。反正那张供货发票是她给我们的!”
“谁能证明?”
“啊?证明啊?哦,我能证明,我能证明啊,还有,还有明小姐和方先生都能证明!”毕继荣急得心火已经冒出天灵盖了。
“好吧!”文峰这才点点头,“希望你们这些证人的话,在法庭上法官可以采信。”说完话,文峰又向架着毕茂山的两个警察挥挥手,“我们走吧,还有很多工作呢!”
向张敬远远告别后,文峰带着那些警察和毕家父子走了,毕继荣也带回公安局主要是为了协助调查。
另外关家三口人也跟着车一起回去了,这让那三辆车里显得有些挤,不过总算是都走了。转眼间,宇威的大门口处就只剩下了五个食脑者,张敬、雷纯、宋妖虎、和方晴好。
刚才还很潇洒自得的方晴好,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洒脱的风度,脸上的汗流得很多,好像刚洗完脸。他的脸色也很苍白,自己舔了舔嘴唇,只觉和嗓子眼很干,就掏出酒壶,仰起脸又灌两口酒,赶到酒壶里的酒都被他喝完。
“来,抽烟!”张敬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烟,还递给了方晴好一支,一切都好像曾经在北京一样。
方晴好接过那支烟,呆了半晌,才摸出火,把烟叼在唇上点燃。
“别在意!”长长吸了一口烟,张敬还安慰拍了拍方晴好的肩膀,“胜负兵家常事,在我们这行做事,就要有输的心理准备,没有长胜将军的!”
听到张敬的话,方晴好木然扭过脸。毫无情感看看张敬,突然把张敬推远了一些。
“张敬,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方晴好已经开始公然直呼张敬的名字了。
不过张敬并没在意,无所谓笑笑,用手掸了一下刚刚被方晴好弄皱的衣服。
“你还想顽抗?“
“不是顽抗,而是斗争远远没有结束!”方晴好好像对手里的烟有仇似的,用力摔在上,“张敬,你只是玩了一点小手段。干掉了毕茂山自己而已。毕茂山没了,皇泰就归毕继荣做主,我还要继续帮助毕继荣。这次商战你已经输定了!”
“愿闻其详啊,说说看,我怎么输定了?”一边问,张敬一边用眼角扫过周围的三个美女,只见雷纯宋妖虎都很认真在关注着自己和方晴好。
“皇泰尚湘钢铁刚刚在南平市场上打开了局面。而且也已经上了第二批货,这次我们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大干一场,让你们宇威的钢材死在自己盘的市场里。”
“唉……”张敬深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烟抽上最后一口,踩灭在脚下,“方晴好啊方晴好。你只是一个路人,做物流你很厉害,但是做生意你还差得远呢!我可以毫不客气说,你甚至比不过蒋洁,我以前就说过你,你还一直不服气!”
“我比蒋洁强十倍,张敬,我也不比你差。你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方晴好把他那双稍微有点邪气的眼睛瞪得很圆。
“但是事实上你不行,本来我就猜到在宇威除了之外,还有一个食脑。我一直担心这个食脑者会对我造成很大的干扰,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会是你,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行不行,我们走着瞧!南平的钢材市场已经在我手掌心里了,张敬,我要让你看看。我们谁更强!”方晴好恶厉眯起眼睛,又指指张敬。好像已经准备离开了。
“方晴好,你等等!”张敬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有些不忍,出言叫住了方晴好,“不用走着瞧了,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我直接把话和你挑明算了。”
方晴好不走,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张敬,也想听听张敬能挑明什么。
“你在皇泰,一共做了两件事,可以说是帮了毕茂山。这两件事其一是安排了两颗棋子在我们这边;其二就是你在物流上给了皇泰很大的助力。没有你,尚湘的货不可能那么快发到了南平,也不可能在没有车队情况下,只利用南平市内的物流系统,就可以把钢材准时快捷送到各经销商手中。”
“物流的事是你的本行,你的强项,其实对物流我懂得很少,也就不多说了。就说说那两颗棋子吧,其中一个就是关菲了吧?呵呵,你以为用关菲可以充当商业间谍,用关菲可以搞垮
是事实上,我将计就计,用了你棋子干掉了毕茂山始料未及的。至于另一个棋子,方晴好,我必须教训你几句。也许你觉得商业是一个残酷的东西,在利益的面前,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办法都可以使用。但是人心是有底限的,你好歹是正七门,怎么能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呢?”
张敬越说表情就越沉重,最后甚至有些心痛的模样,望着方晴好,盯着他眼睛,目光很刺人。
听到张敬的话,在一边不禁有些黯然。她一直张敬厌恶外七门有些耿耿于怀,有些时候,她甚至会因此而痛恨自己的的职业。
“我不懂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方晴好倔强把脸扭向一边,不正视张敬。
“懂不懂你自己清楚,方晴好,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吗?我说你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自恋。这一次你其实不是输给了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己,你就是输在了‘自恋’这两个字上!你总是以为自己怎么怎么样,自己能怎么怎么样,自己是上帝,别人都是仆人,你始终不能把自己和别人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