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叶皓轩所说的话,他心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病,连同林建业的运道,都是因这幅画的影响?
听叶皓轩这样说,沈秀英直觉得脊背处一阵寒意扑来,她有些害怕的说:“从,要不这幅画丢了吧。请大家搜索!”
林从一怔,但他的性子极拗,一昂头说道:“我林从一身正气,怕什么。”
“叶皓轩,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林建业问道。
虽然说是不信这些东西,但林从却也是信了七八分,叶皓轩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背一阵寒意。
叶皓轩笑道:“办法是有的,很简单,直接丢了这幅画行了,但伯父喜欢这幅画,那便有另外一个办法。”
“还是丢了吧,听小叶说这幅画有古人生前的怨气,在家里也不吉利。”沈秀英说道。
而林从一摆手说道:“听听小叶怎么说。”
叶皓轩道:“在这幅画题几个字,用现代墨香之气镇住便可。”
林从道:“这又怎么说?”
叶皓轩说道:“这幅画是出土的古物,因数千年不见天日,以及那书生生前的怨气一起,这才导致林建业的运道及伯父的身体有恙,用墨宝题字,便名使这些东西消散,由此便可。”
林从笑道:“那这简单,去取房四宝来。”
沈秀英点点头,起身便去取笔墨。
林从又问道:“既然这幅画对人有影响,为什么只影响了我和林建业,你伯母怎么没事。”
叶皓轩笑道:“这便是伯母的生辰所致,如果我没料错,伯母生辰在正午时分,而这个时候用迷信的说法阳气正旺,所以这些东西影响不了。”
话说间沈秀英已经拿着笔墨过来,她笑道:“小叶还真说的没错,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正午。”
叶皓轩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而伯父与林建业则又不一样,如果没错的话,伯父和林建业出生在子时已后,因这个时候是凌晨,所以阳气不旺,且阴气升腾,这才导致被这画的气息所影响。”
叶皓轩一说,林从马拍手叫好,他笑道:“小叶,我算是服了,这你都能猜得出来,不错,我跟林建业正是凌晨时出生。”
话音未落,他一声痛呼,双手抱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淌了下来。
显然是他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林建业跟叶皓轩连忙扶着他躺到沙发。
林从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如果不服用镇定剂,他头疼的毛病一疼是一两个小时。
而叶皓轩边忙将这幅画在桌子铺好,右手自衣服内取出一玫金光闪闪的铜钱。
林建业眼皮一跳,心道这叶皓轩果然不是一般之人,他依稀记得这铜钱正是叶皓轩之前在拍卖会所得的金钱剑的铜钱,记得他说过这是法器。
叶皓轩将铜钱竖放在画,然后右手轻轻的一拔,只见铜钱急速的转动了起来。
只是令人惊的是这铜钱自行围绕着这古画的四周旋转,最终平躺在画的正央。
一丝丝只有叶皓轩才能看得到的煞气被铜钱吸入其,他不动声色的将铜钱收回。
然后取过毛笔,蘸饱墨汗,挥笔而书。
“弄月吟风”四个大字一气呵成,只见叶皓轩笔力混厚苍劲,颇具大家之风。
而这幅仕女图一轮圆月正挂于空,凉亭莲塘,一群仕女拂琴而动。
正好符合了弄月吟风这四个字的意境。
大字一成,林从立时从沙发起来,他的面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刚才还头疼欲裂的脑袋现在清醒的很,竟然果真一点都不疼了。
“好,好医术,好字。”林从缓缓的站起来,拿过画,看着那苍迈的四个大字,对叶皓轩惊叹不已。
“伯父过奖了。”叶皓轩谦虚道。
“小叶的医术果真不一般,尤其这字,我自愧不如。”林从感觉头脑清醒,一阵轻松,心情大悦。
林从向来喜爱书画,对自己的字与画也颇为自负,而今天见了叶皓轩的字,他也不觉间一阵汗颜,叶皓轩年纪轻轻,这笔力竟然他还要苍劲,这让他叹为观止。
殊不知叶皓轩在继承祖先术法医道传承的时候,顺道将祖先那一手飘逸的毛笔字也继承来了。
而林建业印堂处那丝缠绕的煞气也不觉间消失了,他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当下对叶皓轩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
在林建业家里又坐了一会儿,叶皓轩便提出告辞。
在林从夫妇的感激下,叶皓轩驾车而去,而林从临走时留给叶皓轩一张名片,面写着林从的私人电话。
要知道林从是清源几个商业巨头之一,其背景身份都不一般,能得到他一张名片,这便说明了林从以后不把叶皓轩当做外人看。
叶皓轩走了之后,林从当即向林建业问起叶皓轩的身份。
林建业也不隐瞒,当下便将如何认识的叶皓轩说了一遍,然后又拿出了那只几乎支离破碎的玉观音。
林从的面色疑重,之前他一向不相信风水玄学之说,但今天叶皓轩所带给他的震憾着实不小。
虽然方才叶皓轩解释那画的时候用医的说法,但多多少少有些牵强,林从夫妇是何等人物,马便想出了其的关键。
他们的想法与林建业几乎一致,那是这些高人一向不喜欢高调。
出了林从的字,叶皓轩直接驾车来到别墅处。
只见别墅里的家电家具已经安顿停当,只是缺一些小东西,拒绝了赵富霖要为他请佣人的好意,当下叶皓轩便驾车来到一处商场处开始购买一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