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动手?我恍惚着点头,量他也不会做什么:“洗干净哦……洗得好,就不罚你跪主板了……”
温热的水把我脖子以下的部分包裹起来,舒服地让我呻吟了一声。
“洗头。椰子味的。”我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指手画脚”,听到翻找瓶瓶罐罐的声音。我吸了口气,屏住呼吸往下沉,直到整个人都浸在热水里,包括我的头发,就好像那种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样子。
有人一把把我拉了出来。
我一惊,有些清醒。
“你吓死我了!”他恶狠狠地说。
我满不在乎地甩甩手:“头发湿了。”
他抿嘴,开始往我头发上倒洗发香波。
嗯,是椰子味的,挺聪明。
我动了动嘴角,继续闭上眼睛。
可惜睡觉的美梦被打破了。
“嘶——”我倒抽口气。这家伙拉住我头发了。
“啊,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和我的头发做斗争,好一会儿才让它们可以梳通。
我撇撇嘴,这么烂的技术,主板还是要跪。
当中我睡着了一会儿,就觉得暖烘烘的很舒服。
等意识回笼的时候,他正在手忙脚乱地折腾花洒。
“往左转,下面按进去。”我踢了踢水面,水花有些溅到了他衣服上,他也没反应,专心调水。
我爬起来,拿着花洒冲水,冲干净了以后就用水喷他。
“维多利亚!”
我扯了条大浴巾裹住自己:“把你自己也洗干净吧!太晚了,允许你在这里睡。”
说完,我就直奔舒适的大床,投奔睡眠之神去了。
隐约中,我被人改了个姿势,趴在了一具暖烘烘的身体上,有块大毛巾在擦拭我的头发。
唔,变成好男人了。
我嘀咕着,睡着了。
37
唔,好暖和。
我从睡梦中渐渐醒过来,花了不少时间才意识到,半裹着我的热源好像是一个人。
眼前赤=裸的胸膛让我恍神。
我把他留下来过夜了……
维多利亚,你这个笨蛋!
我在心里唾骂自己,半夜里鬼迷心窍了。
还好只是单纯的过夜……
纠结于自己的心事,我有些逃避地保持醒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睁着眼发呆,眼神虚焦,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裸=体,耳边是怦怦的心跳声。
好像跳得有些快……
就在我思考他到底醒了没有的时候,他动了动。
“早上好。”他嗓子沙哑。
“呃……”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又开口了。
“如果你醒了的话,能不能起来?”
“哈?”我抬头。
“我的手……”他一脸痛苦。
我这才发现,我一直枕着他的手臂,想必是麻了吧?
我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中却按错了地方。
“唔!”他低叫一声。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马尔福先生慢慢地,从耷拉着脑袋变成昂首挺胸了。
我非常抱歉地瞄了德拉科一眼,他扭着头不看我,左手在揉捏被我压麻了的右手臂。
我又回头,小马尔福先生颤颤巍巍地点着头。
德拉科硬是撑起身子,用左手来拉被子。
“喂,我会冷!”我的抱怨在他把被子拉过去盖小马尔福先生后停止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因为我裸着身子,他又把脸扭开了。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我到处找我的衣服,床边只有白色的大浴巾,我昨晚果然糊涂,连睡衣都没拿。
魔杖?
哦,不,魔杖也不在。
只好跨过他,爬下床,搓着手臂快速从衣柜里抽了一件衣服。
我睡着了忘记开空调,德拉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昨晚能睡得暖和真是不容易。
我一边感慨,一边系了中间两颗扣子。
“这是什么?”
我看向他,然后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你问这个?”
“谁的?”
“我的呀!”我随手抽出来的是一件大号的男士衬衫,下摆能遮住一部分大腿,我喜欢这么穿。
飞快地逃回床上,抢回一半被子盖住自己,才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按动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等待暖风烘热屋子。
刚刚那么一点活动不但没能让我热起来,甚至让我的手脚冰凉。
我顺着被窝里热量散发的地方摸过去。
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肌肤,他瑟缩了一下。
我很谄媚地冲他一笑:“都是我不好。我帮你揉揉吧!”
说着,我就把冰冷的双手往他的肱二头肌捏去,还好还好,还是有点肌肉的。
“嘶——轻一点!怎么这么冷?”他表情扭曲,想躲又躲不开,“你故意的吧?”
我正色,点点头:“我冷,让我暖暖手。正好我也能帮你揉,一举两得。”
他叹口气,拉下我的手,把我扯到他左边的怀里,用自己的手捂住我的,同时把被子裹得紧一些,遮住我的肩膀:“右边麻了,你换左边压,让我感觉平衡点。”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等一下右边麻了左边不麻了呢?”
“再换。”
“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德拉科了。”我紧贴着他,薄薄的衬衫根本阻隔不了什么,我能很清楚地直接地感受到他的热量。
他揉着我的手,不吭声。
感觉很奇怪。我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却很享受这种亲昵。
事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