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冒风险的事,楼如逸并不期待能很快找到人选,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一家人来报名了。
“我……我叫徐大保。”
男人长得矮矮墩墩的,有些瘦,大约是受了水灾的饥荒又跟人打短工,所以显得十分疲劳,但满脸朴实。他领着两个孩子和妻子,妻子面容十分温柔,两个孩子,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儿,一个七八岁的儿子,妻儿都十分瘦弱。
徐大保道:“我家原本住在海边,家里没有田,都是靠我出海打渔和门口的鱼塘养鱼,还有鱼塘边一点点地养蚕缫丝过日子。管事你放心,这活儿我家能干,还能干得很好!”
“弄错了。”管事忙道,“这位是楼公子。”
徐大保忙要改口,楼如逸摆摆手,“不要紧,称呼什么都一样的。我只想知道,大兄弟,你清楚咱们的条件了?是分利制,要是最后亏钱了,是大伙儿一块亏的,你们不能稳赚不赔。”
“我知道、我知道。”徐大保将头点得如同捣蒜,“但是周家干的事,我们都很相信的,上回种菜不是都成了么?江南首富,哪里会赔钱呢?若是跟着周家也赔钱了,只能说咱们命不好,连累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