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咽下所有湿润的茶液后,她略微往后避了避,想脱开男人嘴唇的钳制。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闪避,谢诩快一步按住她后脑,不容许她退后半分。
“别动……”沉哑的音色如羽毛挠过脊椎,男人湿滑的舌尖跟着推进了她嫣红的唇瓣。
“唔。”玉佑樘的话尽数被堵住。
谢诩的舌上遗留着隐约的茶香,他加深着亲吻,摩挲玉佑樘的唇线,舌头也不放过地寻找到她的,与之纠缠。
她躲,他就更近一步,让她无处可逃。
玉佑樘原本因推拒按在他胸膛的双手,逐渐变得软绵无力,谢诩察觉到她的接纳,亲吻得愈发情动,大手也握住她一只纤细的手腕……
另一只手也不再禁锢她的小脑袋,而是掐上她的腰,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娇小的少女悬空抱起,揽回了自己腿上。
谢诩依旧反复亲吻着,他许久未曾情动如斯,下腹早已如火燎原。
他又不想太过孟浪,惹她不快,依旧细细□着,引诱柔软羞怯的小舌来一同沉迷。这么亲着,手臂愈发将玉佑樘圈紧,无缝地挨着自己的躯体。
玉佑樘周身一僵,冬日衣料不算厚,她却依旧能感觉到男人下|体的凶物坚硬地顶在那……
她一下忆起上次那样的痛感,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上少许。
谢诩直接使力拽住她衣领,将她重新贴了回来。
男人吻过她鼻尖,又亲了亲她的额,才松开,静静凝望怀中的小姑娘,问她:“还怕我?”
玉佑樘没吱声。
谢诩强压下那些喷薄的yù_wàng,摸了摸她的头,稳着声道歉:“上回……对不起,”他倾首,贴着少女的额,似抚慰,又似承诺道:“以后不会再强迫你……”
话落,他侧搂着玉佑樘起身,想将她抱回椅子上继续用早膳。
手背被一把覆住,阻碍了他的动作。
怀中女孩温温的声音响起:“谢先生,”她唤他,平和问:“你又想行床笫之欢了?”
这话如一团火,绯霞滚滚,谢诩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男人语气变得不是很自在:“我……言不会强迫你的,你若不愿,我亦不……”
玉佑樘打断他:“我没有没愿意,只是……”
谢诩:“?”
少女勾唇一笑,话锋陡转:“这次我要在上边。”
谢诩:“……”
=。。=
钻进窗棂的一束日暖画下淡影,为光阴的手轻轻拨动。
房内一片安宁,若我们将视线上移,可以看到织有金绣的厚重床帏后,一名披发少女正跪坐在床上,她只着雪白单衣,流墨般的发如蛛丝一般织满身躯,一缕缕蛇样盘旋在褥上,男人身上,极端的色,胶着着一种冶艳之美……
她跪坐的对象,并非床板,而是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他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一动也不动,只安静凝视着把他压在身下的少女,故作冷峻严肃的脸颊上明显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真是旖旎无限的场景啊,当然,是在忽略掉床上两人对话的前提下——
“我需要研究一下,”少女竖起一根手指:“算了,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回忆好了。”
男人无法忍受地阖上眼。
“那晚,你先脱了我衣裳……”这般讲着,十根白嫩的柔荑已经探上男人胸前的系带,她一抽,系带便轻松解了禁锢……
男人的喉结滚了一滚,身体似乎又开始有反应了。
然后,他听见了女孩的评价加感叹:“这么好解,难怪民间许多cǎi_huā贼都轻易得手,本朝衣饰的设计急需改进。”
谢诩觉得自己今天可能硬不了了。
玉佑樘抽出最后一条衣带,利落地掀开谢诩里衣的双衽,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尽收眼底,小腹上的线条几近完美。
小手覆上胸肌,悲慨的语气:“啧啧,胸脯比我还大。”
谢诩:“……”心很累,感觉不会再爱。
如果少女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会就此终身不举……
谢诩再也难以忍受,按住玉佑樘的手,欲要直起腰化被动为主动,却又被一把推陷回软枕里。
玉佑樘伏身,凑近他,耳鬓厮磨般,低音道:“你明明答应我的,不可反悔。”
动作驱使,少女日渐柔软的前胸,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轻擦在他□的胸膛上,气息又那样温和的呵抚在他侧颊,百炼钢化绕指柔,谢诩无奈,只好压抑着许诺:
“好,我不反悔……”
玉佑樘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并没有改变,而是开始依样画瓢地,学习那晚的谢诩,她开始亲吻他的颈子,暖羽拂过般,一点点轻和地吻吮着,连续的亲吻,让少女的气息也变得急促……
后,她却没有学他上次那般,去嗫咬耳垂,而是依旧停歇在他的颈前,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重重一吮——
这孩子!
谢诩一僵,窜入椎骨的快感快让人麻痹,他胸腔随即激烈起伏,他只能舒服又折磨地阖上眼,喘息越来越重。
还未回味完这一分短暂的快慰,谢诩又怔然,玉佑樘已经一寸寸扒开他亵裤,小心翼翼地探手入内……
步骤竟然跟那一晚他对她所做的一模一样……
现世报吗?谢诩沉痛。
一根微凉的手指,戳了一下那硬物的头,玉佑樘蹙眉道:
“上回也没仔细看,这玩意儿就是阳~具?跟蘑菇似的,”她发现新大陆,凑头去瞧,又用指尖拨了拨,突然笑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