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礼收起扇子:“骗?算不上,臣只是忠于圣上和大梁,踏踏实实做个细作罢了。。”
四周变得一片默然。
齐王的神情一瞬变得难以置信,他挣扎了两下,想去推搡方念礼,对方只慢条斯理地退上一步,而后遥遥望着他:
“齐王殿下,私下勾结叛贼已属重罪,臣念你我多年同窗交谊,劝您最好是束手就擒。不若如此的话,可能就要刎于此地了。”
“哎哎哎?”皇帝陛下泰然自若地挥挥手,打断他:“别这么说嘛,念礼,别吓着朕的二儿子了。这佛门清静之地,见不得血光。”
黄袍老人一步一步走向被刀光包裹其间的玉佑杨,站定于他跟头,慈爱地望着他,缓缓道:“佑杨,你说说你,从小到大,怎么都还没长进,偏偏要继续走这极端路子。”
齐王深深吸着气:“老头子,哈哈,你还敢说我?让一名卑劣女子女扮男装待在太子之位那么久,等朝中人宫中人天下人全全知悉后,看看谁才是被耻笑得那个,我为了保全玉氏体面,耍一点手段又如何?”
“嗯……”皇帝陛下沉沉应答着,边从宽袍中掏出一封信笺,“啪啪”轻打在动弹不得的齐王脸颊上:“可人家并不知道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