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了她家里的装扮,不由连连咋舌。这地板,这墙纸,布置得比末日前的许多房子还精致。要知道,现在哪还有人有闲心闲钱搞这样啊,连吃饭都困难?
“大姐,您贵姓啊?”纪棠从空间里拿出医疗箱和跌打酒,扶她坐在沙发上。对上母子两人惊异的目光,她赶紧解释道,“我是空间异能者。”
那女人说:“我姓凌,你管我叫凌姐就好。”她把儿子拉过来,“这是我儿子,大树。”
如果是平时,纪棠听到这个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默认是双木“林”,可今天她满脑子都是凌院长、凌院长,下意识就问道:“哪个林?双木林,还是……”
“不是。”凌姐摇头,“是两点水的那个,凌厉的凌。”
纪棠声线有点颤抖,“凌姐,你能脱下鞋,让我看看你的脚吗?”
凌姐以为是她要替自己包扎伤口,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说着脱掉了自己的鞋子。
当纪棠看到她右脚腕上那粒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