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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蕊跪了一个晚上,又去厨房准备早餐,这样的惩罚,对于她这位顾家三小姐而言,算是非常严重的了。毕竟顾心蕊在家里一向是谨小慎微,即便偶尔被沈氏和顾心茹鸡蛋里面挑骨头,惩罚也不会这样严重。
顾心菱倒是不怕顾心蕊把她看见和听见的事情说出去,反而觉得她若是把莫安霖要对付莫安成的事情说出去,莫安成为了防备,可能更会去捂着自己的纰漏,更是给了莫安霖机会。
至于夜会阿奎,这本就是莫安霖安排的,更何况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果然,顾心菱次日午后哄着顾少阳午休后,就听见顾心茹神神秘秘地偷偷给莫安成打电话,“成哥哥,你千万要小心啊!那莫安霖和顾心菱存心要对付你,你可千万别着了道儿才是!”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顾心茹一边通话,一边左顾右看的。
顾心菱悠悠地走到顾心茹的背后,她就是要给她压力。
顾心茹挂了电话转身,瞬间吓得惊叫一声,“你……你……你做什么啊?干嘛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背后?”
“顾家那条家规说我不能站在这里了?”顾心菱反问道,“二妹难道在打电话说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恰好站在你身后,才会吓到你吗?”
“我……我哪有?”顾心茹心虚,又退后了几步。
自从挨了顾心菱的打,顾心茹是彻底停止了报复顾心菱的行动,她只盼着能顺利嫁入莫家。而嫁过去后,她要先做两件事情,一是稳固自己在莫家的地位,二是离间顾心菱和莫安霖的感情。
只有她地位稳固,莫安霖又不愿去顾心菱,她才能大胆的报复顾心菱。否则,不管现在做了什么,最终都只会害了自己。
就目前而言,顾心茹是真的怕了顾心菱了。而且,她刚被顾心菱责打二十鞭子,莫安成又被莫安霖给揍了,她更是不敢哭闹。
这也是顾心茹少见的退缩,她一向都是头脑蠢笨,做事情嚣张跋扈。而现在她是被打怕了,现在身上还一道道的伤痕,上药的时候总是隐隐作痛,这些疼痛让她学的小心了。
顾心菱故意上前一步,“二妹,我奉劝你一句吧!面对比你聪明很多的人,最好的办法是坦诚,如果你要自作聪明,那就离作死不远了。”
“你……”顾心茹指着顾心菱,几乎要发怒骂人了,但终究是忍了下来,生怕一言不合,又白挨一顿打。
“我还有事儿,先出门去溜达了。二妹在家里最好不要生事,否则,后果很严重。”顾心菱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
阿奎已经在门口守着了,看见顾心菱出来,就迎了过去,“大小姐,少帅安排了车,阿奎带您去那四合院!我干娘和妹子的事情,就拜托大小姐了。”
三天,一晃而过。
顾心菱基本把那中毒的母女俩的身体调理的有精神了,就准备施针了。九针法实施过程耗费体力较大,而且也有风险。但顾心菱依然有信心,她会竭尽全力去解毒。
顾心菱的一套银针是莫安霖特意送来的。即使这几天他很忙,一直在办莫安成的事情,但还是抽出时间去给顾心菱送针。
他总觉得如果长时间看不见顾心菱,心头就会非常的思念,那种感觉非常的磨人。
在实施九针法解毒的时候,莫安霖、阿奎和程宇都过来了,而且莫安霖还安排了之前那几个军医来四合院观摩学习。
那几个军医都是学西医为主,看见顾心菱熟练的掌握中医针灸,都是叹为观止,甚至是有些看不懂。
顾心菱是午饭后去了四合院,几乎忙了一个下午,到了黄昏的时候,才把银针都收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她们母女俩的毒已经解掉了,明天早上她们会醒过来,后续好好调养着就行。”
“天呐,这种慢性毒都能针灸解毒。”一个军医感叹,又一次觉得顾心菱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真的是不简单,也不会觉得跟顾心菱学习有什么丢面子的了。
莫安霖连忙给程宇使眼色,让程宇送来了凉茶。
“心菱,这次真的多亏你了。”莫安霖说道,“我不能让我部队烈士的家属还被人利用受到伤害!”
莫安霖随即又拍了拍阿奎的肩膀,“阿奎,好好照顾着,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或者直接做主去办,我不会有意见。”
“等那李小妹醒过来,咱们商量一下,要不要给李妈妈换肾。如果不换,还有半年时间,就算保养的好,顶多一年。但如果要换,会有很多困难,而且风险非常大,我也没有必然成功的把握。如果手术失败,连本应该有的半年时间都没有了。”顾心菱说道,“而且,找到能够匹配的肾脏
,也是个难题。”
“心菱,那你把握有多大?几成?”莫安霖问道。
顾心菱摇摇头,“这是我来到京都后,把握最小的手术。李妈妈身体状况比我初判的还要差,如果做这么大的手术,在手术台上死亡的几率就有一半。而术后的恢复、排异反应、并发症,有可能导致死亡。”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想给我干娘治病。”阿奎说道。
“阿奎,你没有明白顾大小姐的意思。不做手术,你干娘活半年,休养的好,说不定时间更长。但如果手术,有可能立马就没命了,连这半年时间都没有了。”程宇跟阿奎说道,“所以,这事儿必须等李小妹醒来了,跟她商量后再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