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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宗什么都不用做,就收获了一堆人站在他们的阵营。
而这些人代表的,是东洲大陆数量庞大的修真宗门。
若是平时,他们肯定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责怪剑神谷。
但现在,剑神谷的少谷主,江心月也出事了。
且闹出了人命。
这些人也顾不得,迫不及待想要抹黑江心月,以遮掩自己的行为。
剑神谷的修士脸色很差。
他们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煞气,这些修真界的败类,他们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非议他们剑神谷的少谷主。
就在剑神谷的修士和云罗宗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直没有出言的修士,突然开口说话,“你们云罗宗,昨天不知廉耻的给我们少谷主塞女子,为了掩人耳目,还调开我们少谷主身边修士,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死在我们少谷主房中,而我们少谷主下落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云罗宗从中作梗,做了一个扣,栽赃嫁祸,图谋不轨!”
说话的剑修声音洪亮,字正腔圆,句句敲击在每一个修士的心头。
先前还站在云罗宗角度,义愤填膺指责江心月的宗门代表,骤然卡壳,一个个沉着脸,看向云罗宗的眼神透着狐疑和阴郁。
昨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莫不是,云罗宗在给他们下套子?
有哪个正常的宗门,会在新掌门登基大典之后的酬谢晚宴上,弄一群世俗女子在宴会上搔首弄姿。
自己又不是泰迪狗精,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围观的修士,脸色都不是很少。
他们似乎意识到什么事情,看向云罗宗新任掌门的眼神,充满不善和猜忌。
“是啊,江少谷主的为人,在下也略知一二,让在下相信江少谷主杀人畏罪潜逃,真是最最荒唐不过的事情了,当务之急,是找到江少谷主,了解情况。”
“单凭天枢剑的伤口,就判定江少谷主杀人潜逃,实在是有失公允,云罗宗不若先解释为何昨晚会给江少谷主安排女人的事情吧,江少谷主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这个云罗宗的弟子,怎么会赤-身裸-体出现在江少谷主的房间?”
“就是就是,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太奇怪了。”
现场舆论瞬间反转。
在众人谁都没有注意的地方,先前开口说话的剑修,对人群外的段嫣,以密音的方式,说了一声“谢谢”。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剑神谷的修士,实力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是首屈一指的顶级宗门。
但这个实力,显然是不包括打嘴炮的。
笨嘴拙舌的剑修,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林子轩看向段嫣,眸光带笑,他密音道,“师弟好口才,一句话就逆转了现场的形势,之前还占云罗宗的宗门,不仅当场反水,还开始怀疑云罗宗的行径,师弟一举两得,为兄佩服!”
段嫣看也不看林子轩,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护花使者一般,挡在初蘅面前。
“师兄说什么?师弟没有听懂。”段嫣语气无辜地回复。
当然,这句话也是密音。
林子轩:信你才有鬼!剑神谷一言不合就是干,突然掌握了特殊嘴炮技巧,分明是你的手笔,不是你教的,师兄把脑袋拧给你!
段嫣:拧吧o
林子轩:艹!(︶︿︶)=凸!。
云罗宗的脸色并不好。
本来他们已经占据了舆论上风,谁曾想到,剑神谷三言两语就逆转了局势,让江心月从铁板钉钉的畏罪潜逃,变成了他们云罗宗的图谋不轨。
而且看到别派修士,齐刷刷地用猜忌的眼神,盯着自己。
云罗宗的修士再一次狠狠咒骂那个死掉的蠢货。
剑神谷在东洲大陆地位非凡。
抛开这件事疑点重重不说。
只论江心月的身份和他背后的剑神谷,众目睽睽之下,云罗宗也不能一意孤行,判定是江心月杀了自己门下弟子。
毕竟江心月在东洲大陆的修真宗门,也不是什么不露脸的人物,他的性子,纵然不了解,也应该是有所耳闻。
云罗宗若一口咬定,人就是江心月杀的,江心月畏罪潜逃,反而会让别宗修士怀疑,事情非常蹊跷,云罗宗栽赃嫁祸,图谋不轨。
云罗宗的修士也是聪明人,知道不能在这件事上揪着剑神谷不放。
李掌门眼珠子转了转,拱手说道,“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江少谷主,还少谷主一个清白。”
“呵呵,还是劳烦云罗宗,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的弟子会出现在我们少谷主的房间?”剑修冷笑,“难道贵派的女子,都是如此热情奔放吗?”
事实上,剑修有更难听的话,只是没有说出口,比如他硬生生将“那死了也不可惜”憋了回去。
云罗宗的弟子气结,他们的同门以如此屈辱的方式,不明不白地死去,最有可能是嫌疑人的江心月却下落不明。
明明是那江心月畏罪潜逃,可剑神谷的人却如此嚣张。
不仅对他们云罗宗的弟子冷嘲热讽,还暗示他们宗门的女弟子,不检点。
当真是欺人太甚!
“他们剑神谷把我们云罗宗当什么了,合欢派吗?”
一个云罗宗的弟子,忍不住嘀咕道。
而他周围,许多云罗宗弟子附和。
段嫣和林子轩若有似无扫了这些人一眼。
联想到云罗宗弟子,在云罗城中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