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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谷主,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云罗宗是魔修聚集的地方,说我们云罗宗是魔宗,我们为了自证清白,在这么多道友的见证下,带您来了云天池,结果你又说,我们云天池下面有地牢,莫非江少谷主是要让我等再带你们下一次云天池,云天池乃我云罗宗的圣地,江少谷主不要欺人太甚,我等宁愿玉石俱焚,也坚决捍卫,自己宗门的尊严!”
云罗宗的修士,似乎也急眼了。
霎那间,他们的弟子,一个个拿出自己的法宝,与剑神谷的剑修,进行对峙。
“那个,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以和为贵,李掌门不要如此,这一切,兴许都是魔修的圈套,你若上当了,那我们岂不是中了魔修的计谋?”
“就是就是,怎么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对吧!”
……
云罗宗这一番话,说得着实有道理。
你都来了人家的圣地,还喋喋不休的,要去看别的地方。
还要下人家的圣水池。
人家的圣地,又不是你家后花园的水池子,你想要泡澡,养鱼都没问题。
再说了,你江心月再牛逼,也不过是个筑基修士。
若不是靠着剑神谷这棵大树,你觉得你说的话,真的有那么多人听,还有这么多人愿意鸟你么,老实说,他们这些人,也是金丹级别的人物了。
谁家的金丹期,也不是随随便便修来的,自己辛辛苦苦修行,到了后来,还要讨好一个筑基期的小辈儿,更何况人家云罗宗的李掌门,还不止金丹期,人家是元婴期的道君,与你曾祖父,都是一个宗门的领袖。
现在人家已经那么伏低做小了,你这剑神谷咄咄逼人,这不厚道啊。
一时间,大家竟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共鸣。
小宗门的悲哀,连元婴道君都要看着大宗门筑基弟子的脸色,哪怕那个筑基弟子,是剑神谷的少谷主。
真是毫无尊严。
“少谷主,云罗宗是不可能如意的,暂且压下这口气吧。”
齐长老密音江心月,声音充满了一些惋惜。
云罗宗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无凭无据本来就落了下风,如今云罗宗让他们来到了云天池,若少谷主继续要求查看云天池下面。
最好的状况当然是,云天池下面的秘牢,魔气重重。
可万一不是么?
万一,云罗宗也将秘牢改头换面,届时少谷主要如何自处。
到了那个时候,少谷主在修真界的形象,一定跌到谷底,到时就就连他们剑神谷内部,也会有别的说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一个风评不佳的年轻人,当他们剑神谷的继承者。
说不定,他们剑神谷,还会再生一波风波。
江心月紧紧抿着嘴。
他知道,现在最好的状况,就是抽身走人。
但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下去,下去有你想要的东西。
“不,本座拒绝!”
江心月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云罗宗的李道君,“李掌门,若本座执意要下你这云天池呢?”
“那江少谷主休怪老夫无情了!”
李掌门厉声说道。
“既然如此,得罪了!”
江心月说完这一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召唤出天枢剑。
顿时风雷大作,乌云密布。
原本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瞬间黑云蔽日。
似乎要下起雨来。
天枢出鞘!
众人心中一惊,江心月疯了么,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天枢剑!
就在所有人被江心月,突如其来的拔剑震惊的时候。
他已经抽出天枢剑,向着李掌门的方向飞去。
横剑,斩魔!
“少谷主!”
剑神谷的修士倒抽一口气,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少谷主居然如此冲动的抽出了天枢剑。
那云罗宗的新任掌门,虽然气息有些奇怪,像个草包一样。
但修为确确实实是个元婴。
少谷主以筑基修为,企图挑战元婴期,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一瞬间,就连剑神谷的修士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可,既然少谷主已经出手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齐长老一声令下,“布阵,保护少谷主!”
刹那间,跟随江心月而来的剑修,每个人分出六个幻身。
幻身和本体动作一致,皆是手持长剑,将云天池团团围住。
他们并没有一窝蜂涌上去,帮助江心月,而是将云天池包围住,不让任何人离开,在下面等候结果,一旦察觉到异常的情况,立马冲上去。
眼看此地,被剑神谷包围。
跟随云罗宗而来,抱有看热闹心态的一众别派修士,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震惊地看向翻脸不认人,好吧,似乎是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我行我素的剑神谷众人。
“你们剑神谷这是做什么?!”
“你们和云罗宗的恩怨,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剑神谷这是要和天下为敌么?”
“别欺人太甚了!”
众人忿忿不平地指责剑神谷,一个个面红耳赤。
恨不能将剑神谷的修士吃了。
哪有这样的,你们两派打架,让我们当炮灰!
剑神谷的修士充耳不闻,齐长老凝声说道,“留下诸位,做个见证,若我家少谷主判断出错,我剑神谷一定赔礼道歉,亲自上门,被诸位压惊,若我家少谷主的判断没有错,还望诸位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