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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陆修真世家弟子在丹阳宗做客的消息。
渐渐在丹阳宗传开。
顾林顾城两兄弟成了丹阳宗弟子口中,热切谈论的对象。
都知道二位贵客,目前在无上洞暂住,丹阳宗的弟子,纷纷凑到无上洞弟子身边,打听情况。
“明月,那两个南大陆的世家弟子长什么样子,好看吗,他们实力怎么样,我师父对两个顾家弟子赞不绝口,都快把我们贬称渣了,改天领我们见见呗!”
“右师姐,南大陆的修士,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特别俊,特别有钱?”
“我那天远远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裘皮可真是价值不菲,我不吃不喝,攒二十年的灵石,也买不起一只袖子!”
“向师弟,他们是不是特别有钱啊!有没有给你们什么见面礼?”
……
焦延寿虽然在丹阳宗,口碑寻常。
但那一手神出鬼没的炼丹技术,让不少丹阳宗弟子赞叹不已。
年轻一辈的弟子,在炼丹上,尚且处于摸索阶段,不知焦延寿的厉害之处,年长的修士,却深知此人能耐。
才华这个东西,从来不是与人品挂钩的。
但焦延寿几个弟子,在丹阳宗人缘还可以。
修真界到底是强者为尊,焦洞主自己修为不怎么样,但座下四名弟子,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大弟子,愈勤,那更是他们丹阳宗拔尖的人物。
更别提,焦延寿座下,还有一个万里挑一的火系单灵根,焦明月。
不过,人缘再好,终究因为焦延寿人品捉急,对弟子在宗门的人缘,有了些许影响。
焦延寿几个弟子,虽然人缘还不错,但远远还达不到万人迷的地步。
与同门的关系,就是个点头之交。
偶尔一起外出做宗门悬赏任务。
无论焦延寿哪个弟子,入门以来,还没有经历过,像现在这般,万众瞩目的生活。
前几天,同门还相对比较克制,这几天,随着两位贵客的深居简出,大家好奇心的日渐高涨,丹阳宗的弟子,已经压制不住好奇的心情,开始围着无上洞四名弟子打听,南大陆来的客人。
焦延寿的次徒,筑基初期的右诗诗。
看向自己的师弟,焦延寿座下三弟子,向日桦。
他们二人,不似大师兄那般受器重,也不似小师弟那般受宠爱,两个时常被师父忽视的弟子,常常凑在一起,算是形影不离的伙伴。
师姐弟都有些懵逼。
往日,他们虽然在宗门人缘还可以,但绝对没有那么多同门围着他们,主动和他们说话。
现在,他们也享受了一回众星捧月的待遇,但两人都知道,这待遇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右诗诗:“挺好的……”
向日桦:“其实我们与他们也不是很熟。”
听到右诗诗和向日桦的话,丹阳宗弟子露出不信的神色。
“驴我们吧,怎么可能不熟,他们可是住你们那啊!”
“对啊,谁不知道,南大陆来的贵客,就住在你们无上洞,大家都是同龄人,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不熟?你们不熟谁熟悉啊!”
“哈哈哈哈,莫不是怕我们与那两个贵客交好,抵了你们的位置?不会吧,这么小气?”
“不,不是这样……”
右诗诗和向日桦,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不想被大师兄惦记上。
那两个顾氏子弟,年龄大一些的顾林,笑眯眯,作风相当随意不羁,看着大喇喇,却是一个粗中有细的家伙,相当难缠。
他们曾经好奇与那顾林攀谈过两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相反被对方套去不少话。
虽然没有被套去什么宗门秘密,但经此一事,他们每每见到那顾林,都如临大敌。
生怕又被这个笑嘻嘻的家伙,套出什么别的事情。
至于那个平时不说话,一副早夭相,病恹恹的顾城,他们就更没有办法说了。
对方寡言少语,时常在自己兄长身后,当个背景板,除了对他们露出虚弱友善的笑容,并没有令人讨厌的地方。
相反,这个人笑起来,还友善的。
但他们绝不会因为顾城那副无害的样子,就觉得对方是个软弱可欺的。
因为右诗诗和向日桦,都没有办法忘记,顾城刚到丹阳宗第一天,见到他们的第二次,空手接白刃,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了师兄的本命灵镖。
大师兄,筑基中期。
顾城,筑基中期。
大师兄,灵镖。
顾城,空手。
大师兄,使用了灵气。
顾城,完全没有使用灵气。
……
同样的修为,相似的年龄。
如此明显的对比。
先天不足之症,一副病恹恹,随时都要挂掉模样的顾城,居然比他们眼中强悍的大师兄,更加厉害。
右诗诗和向日桦永远不会忘记,那晚大师兄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因为大师兄的关系,他们虽然好奇顾城那样的身子骨,究竟是怎么突破身体的极限,进阶筑基,并拥有现在的实力,却不敢与顾城过多交谈。
顾家弟子虽然是贵客。
但他们还要在丹阳宗混呢。
日后大师兄接管了无上洞,他们还要在大师兄手底下讨生活。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大师兄。
可,大师兄的脸色,还是好难看。
两个顾家公子,偶尔与他们擦肩而过,大师兄都会蹭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