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段嫣沉默了一下说道。
“我以前以为自己想要的是自由，但后来我意识到不是这样。”
“你问我所求为何，我竟然发现，我这一生，除了少年时，渴望得到爹娘的疼爱，居然别无所求。”
天子哈哈大笑，“好一个别无所求，好一个别无所求！”
他落下最后一颗棋子。
嘴角缓缓流下血。
天子刚才已经服过毒酒，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对弈。
和自己喜欢的女子。
段嫣替天子整理易容。
她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敌军终于杀入了金銮殿。
他们看到大殿中，平静地为天子梳妆的段嫣。
凶残强大的敌国铁骑，这一刻居然无人敢动。
他们痴痴地望着龙椅上，那宛若仙人一般的女子。
谁也没有出声。
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段嫣为天子整理好仪容后，看着杀入金銮殿的敌军。
他们的刀尖还沾着血。
敌国的将领此时踏入金銮殿。
他的铠甲上，沾着鲜红刺目的血。
“你就是让越国亡国的妖女？”